“我怎么言而无信?”
“你明明说……说我可以喊停的。”
韩钦赫笑了声,隔了一夜,她还记着呢。
“那你不舒服吗?”
他说的是,不舒服可以喊停。
“我……”姜念被他说得面上一烫,声音低下去,“我那时的确不舒服。”
一只手轻缓摩挲她的腰肢,她又听人说:“可我要是停了,恐怕你会更难受。”
姜念的耳朵也跟着烫,扔下这个话头,敛眉望向他:“那你有什么要问我吗?”
她异常认真。
于是韩钦赫也认真起来,却又实在想不出,这种时候有什么该问的。
舒服吗?
她算是默认了,舒服的。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她睁着一双通透的眼睛,韩钦赫忽然也怕露怯,手臂绕过她肩头,将人拥进怀里。
继而试探着问:“我跟他……”
他跟谁?
姜念在人怀里蹙眉,不该这样打头的。
然后就听他问:“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紧绷的心神松懈,姜念默默翻了个白眼。
继而违心地说着:“差不多吧。”
男人心生不满,将她从怀里扯出来,“姜念!”
那张白嫩小脸上尽是无谓,他蹙眉看一会儿,想起什么,又低笑一声。
“昨天是谁说喜欢我的?”
他不提,姜念都要忘了。
也就是被人磨着、吊着,没办法才说出口的。
且她如今笃定了,他这人也就看着花,勾勾缠缠的女人多,却从没躺到一块儿过。
连她是处子身,跟谢谨闻没走到那一步,都分辨不出来。
她憋着坏,忽然也有几分来劲了。
“床上的话哪能当真?”她故意垂下眼,“那种时候,别说一句喜欢,我什么都肯说的。”
“更何况,”她寻到男子的手掌,随意揉弄,“话都没说完,我是喜欢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