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萋见此,眼神凌厉的射像平落问到:“茶师这是何意?”平落拱手说到:“郡主不必惊慌,他们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不会于身体有碍,只要郡主见我们楼主一面,在下便差人把小公子和两位姑娘平安送回云波府。”杨芸萋心想,真是大意了,这云鹤楼名声向来很好,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自己也懂一些医术,看着三人不像是中毒,只是睡着了,号脉后她便放心了。看来这楼主并不是要与杨家为敌。
平落也没想到这杨家小郡主也懂医术,心想自己大意了。杨芸萋知道这是冲着她来的,便放心了,站直身子说到:“前面带路,去见你们楼主。”平落急忙站起身走在前面带路,恭敬的说到:“郡主请。”杨芸萋边走边琢磨,对方都知道她的身份了,看起来也并无恶意,不知道这楼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其实,平落也不知道这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平落在前面带着她一直往上走到七楼,打开门后平落做了个请的手势,杨芸萋便有了进去,平落稍稍落后退出去,随手关上了门。杨芸萋往前走去,站在窗边看风景的人回过头来,入目还是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只是个子高了很多,也更加成熟了。越云川因为要见她,特意没有戴面具,一张脸便露出来了。
杨芸萋咬牙切齿的走过去,随手拿了件趁手的东西扔向他:“越云川,你有病吧!我救过你不止一次,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越云川不防,被杨芸萋扔过来的玉如意砸到身上,闷哼一声,他也没想到这丫头会这样生气。玉如意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杨芸萋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你最好说清楚。”平落在门外听到里面响声,心想“这小郡主脾气不大好呀!”
越云川坐在她对面,揉了揉自己的肩胛骨处,说到:“下手真重。”其实这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就是故意做给杨芸萋看的。杨芸萋有些心虚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越云川眼中有着狡黠的笑意,继续说到:“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惹的我们小郡主这么生气。”杨芸萋斜睨了他一眼:“你少装蒜,为什么让那茶师迷晕我弟弟和我的侍女?”越云川轻声笑了笑说到:“他们无碍,平落懂医术也是制毒高手,用的是对身体无碍的迷药,他们睡上一个时辰便会醒来,我保证不会有任何问题。”
越云川见对面的人不再生气了,这才端起茶杯,仔细的观察起来,几年未见她更加美了,突然想到一句在汴京听过的歌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殊不知倾人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说的便是眼前之人吧,就连生起气来也有种灵动之美。上次见面还是在汴京,听闻杨老元帅与夫人双双离世,她与祖父母感情好,应该很伤心难过吧!
当时他被圣上留在汴京陪太子读书,便写信问候,她的回信并未表露什么,只是感谢关心,并分析当下形势,嘱咐他要学会收敛锋芒,伴君如伴虎,要学会自保,像朋友,像幕僚,全篇没有一句废话,但也无半分情谊。冷静的分析写在冷冰冰的纸,远不如眼前之人灵动。他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这几年你过得好吗?”杨芸萋有些差异他问这么一句,过得好吗?自然是很好,家庭和睦,父母关爱,锦衣玉食,比前世好太多了,但有时候会觉得有些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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