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芸萋也问越云川:“你呢?”越云川见她问自己,心中窃喜,这表明她关心自己,他温和一笑说到:“我过得挺好,这几年在汴京陪太子读书,过得还算可以。”杨芸萋知道他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在汴京这几年估计也没少发展自己的势力,这也是为自保,如今大姐为太子妃,他们杨家便与皇家不可分割,只要越云川做的不过分,威胁不到太子便好,有时候做的多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就如二十年前的杨家。
她问他:“汴京杨家如今怎样?”越云川对她并未隐瞒,便说到:“听闻太傅之子才高八斗,有其父风范。杨家人才辈出,很得圣上看重。”杨芸萋记得奕泽小小年纪便有勇有谋,深得四叔真传,如今得圣上看重是好事。四叔是太子太傅,但总有老的一天,大姐为太子妃,若没有娘家人撑腰恐受委屈,后宫多是龌龊事,奕泽估计也是这么想的,才会如此急于崭露头角,只是欲速则不达,回去后便写信给他。
杨芸萋起身行礼说到:“今日多谢你告诉我这些。”越云川没想到她会行礼,看来家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很重要,哪怕是堂叔一枝,她也如此记挂在心。他突然有些吃味,便挑眉说到:“小郡主这谢未免没有诚意。”杨芸萋知道这人向来脸皮厚,便径自坐下喝了口茶说到:“你想让我怎么感谢?”越云川站起身勾住她的腰笑的像个狐狸,说到:“小郡主陪我赏风景吧!”
杨芸萋推他:“你干什么?”越云川未理,带着她从七层的窗一跃而下,杨芸萋吓得惊呼一声:“越云川,你疯了?”她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害怕,双手紧紧搂住越云川的腰,头也埋进他的胸膛,不敢向下看。越云川很享受被她依赖的感觉,带着她接连跳跃几次,没想到这丫头看着胆子不小,居然恐高,难怪轻功学的不好,在汴京除夕夜那次他便发现小丫头站在屋顶就有些不自在。
她害怕的都哭了,抱的越云川越来越紧,不敢撒手,哭着说到:“越云川,你停下来好不好?我,我害怕。”越云川看她是真的害怕的,身体都在抖,便没有了逗她的心思。他带着她飞的慢了一些,停到一片花海面前,刚一落地,她有些腿软,仍然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越云川只能打横将她抱起来,随后坐到草地上,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和肩膀,说到:“没事了。”
杨芸萋仍感觉有些头晕,不敢睁开眼。越云川见状便笑了起来,笑声震荡胸腔,杨芸萋有些羞恼的睁开眼睛看向他,泪珠仍挂在脸上,睫毛也湿漉漉的,委屈的眨眨眼,泪珠便滚落下来。越云川看着怀里的姑娘,哭的如此委屈,也笑不下去了,急忙用手为她擦去眼泪,轻声哄到:“别哭了,现在安全了,对不起,我,唉,不会有下次了,你要相信我,不会让你摔了的。”
杨芸萋抬头,抽噎着问他:“越云川,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才总是针对我?”越云川摇摇头说到:“我绝无欺负你的心,只是想带你来看这里的花海。”杨芸萋转头看向周围,她们坐在一排樱花树下,眼前有着一大片红色的杜鹃花,还有许多她不认识的花,花香袭人,美不胜收。越云川在她耳边说到:“萋萋,我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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