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鹏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厉剑的手:“别在这里……”欧鹏焦急地说:“别跟个禽兽一样!”
厉剑更加不快,把欧鹏的手拨开,往下一扒拉,将裤子褪到了膝盖。欧鹏的腰腹到大腿,整个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欧鹏急得用脚去踹,无奈本来就敌不过厉剑,再加上裤子就好像脚镣一样拷著他,更加不方便抵抗。
厉剑横眉立目,将欧鹏的两只脚闭拢,往前一压,欧鹏的後穴也跟著看到了阳光了。
厉剑右手握住欧鹏的两只脚踝,压著不让欧鹏动,左手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亮出利剑,往前便捅。
欧鹏惨叫起来,叫了两声,却没有被侵入的感觉,睁开眼睛一看,厉剑脸上那个纠结哟,简直带上了无措。欧鹏哈哈大笑起来:“这样子进不去的!”他笑得越发大声:“这样子找地方都找不到吧?”
厉剑脸上似笑非笑,双手开始迅速地动了起来,脱了欧鹏的鞋子,丢在一边,袜子扒下,丢在一边,抓住裤腿,猛地一拉,又听到了欧鹏的惨叫──裤子太紧,一下子剥不下来,厉剑的力气太大,欧鹏的光屁股摩擦著泥土的地面,疼得欧鹏汗都出来了。
厉剑心里抱怨,这裤子太紧,也明白了为什麽欧鹏今日比上次更加性感的原因,尤其是裤子的腰腹处,把欧鹏的前档和屁股抱著紧密合缝……
厉剑一只手按住欧鹏的肚子,另一只手使了个巧劲,终於把欧鹏的裤子扒拉下来,将欧鹏双腿一分,利剑就顶住了欧鹏下面的那张小嘴。
欧鹏面带惊慌,张著嘴啊啊了半天没有说话。但是厉剑却分明看到。他眼中的那种兴奋,已经有八分了。
厉剑伸手从口袋中掏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把欧鹏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先给利剑戴上了套子,然後挤了些润滑剂在自己的利器上,犹豫了片刻,手指上沾了一点,慢慢地插入欧鹏的身体。
那种紧窒温暖的感觉,让厉剑的心漏跳了一拍。还有那种欲迎还拒,让厉剑忍不住更深地插入,还勾了下手指头,同时抬头看欧鹏。痛苦的表情好像不见了,同时那种兴奋劲好像也在减退。几乎可以说得上有些失望,欧鹏闭上了眼睛。
这个家夥想要什麽?厉剑纳闷著,又伸入了一根手指头。欧鹏嗯了一声,带著鼻音,似乎有些排斥,又有些渴望。只是……看不到之前那样狂热的神情了。
厉剑抽出自己的手,将利剑抵住那地方,慢慢地插了进去。
痛苦重新爬回了欧鹏的脸,只是,那种兴奋劲,似乎仍在低点徘徊。
利剑全部进入了欧鹏的身体,厉剑停了下来。
很诡异。匪夷所思。此时,两个人已经合二为一,但是却失去了那种狂热和激情。
欧鹏想要什麽?他打算怎麽样?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做爱。怎麽感觉,温度在渐渐消失,情绪在慢慢远去?这个身体,那种紧紧包裹著自己性器的感觉,怎麽突然不那麽美妙了?甚至有点索然寡味?
厉剑双手撑在欧鹏的头的两侧,看著欧鹏难解的表情,不知道为什麽,居然说起了闲话:“我们在军营,训练到脱力。你们大学生的军训,简直是儿戏……我们在深山老林,差点被黑瞎子拍死……不是你们在动物园看到的那种玩意儿,是几枪都打不死的野兽……我们在西藏,因为高原反应差点送命,在冰雪中被冻伤……我们真枪实弹地打仗,我胸口那个疤,是枪伤,我被战友拖著返回营地,在地上拖著,而他,在地上爬著,因为他也伤得够呛……如果没有信念,我们就是个屁,怎麽都支撑不下去的……”
欧鹏睁开眼睛,静静地看著厉剑。
厉剑伸出手,摸著欧鹏的下巴:“痛吧?那次这里磨破皮,很痛吧?你知道痛吧?但是对我而言,你所感受到的那种痛,不过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所以说到而已,你,才只是个屁而已……”
话音未落,厉剑抽出自己的性器,再猛地往前面一冲,低声吼道:“你才是个屁!为了你这样的屁,我们出生入死,完了,还要被你这样的屁熏死!”怒火,随著欲望在燃烧,欲望,却被怒火推波助澜,越发高涨。
欧鹏被动地承受了几下,突然一个激灵,低声呻吟了起来。他的双腿高高地举著,身子承受著厉剑的冲击。钉入他身体的那把利剑,好像火把一样,将他从里到外无情地切割,然後燃烧起来。他一伸手,抓住了旁边的一棵小树,眼睛眯缝著,穿过稀疏的树枝看到天上的太阳。气血在沸腾,在燃烧,就好像水浇在滚烫的石头上,哧的一声,气化。
厉剑越想越气,越气力气越大,冲击得越发猛烈。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看著欧鹏,却发现那家夥仿佛嗑了药似的,精神头反而上来了,眉头仍然锁著,却把屁股抬了起来,双腿圈住了厉剑的脖子,开始低声哭叫,同时用小腿去绞厉剑的脖子。
那个高难度的动作当然玩不成,却好像火上浇油,让厉剑更加暴怒。他分开欧鹏的腿,往旁边一扒拉,俯身抓住欧鹏的腰,把欧鹏提溜了起来,顺势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之後抓住欧鹏的两瓣屁股,自己往上拼命地顶了起来。
欧鹏倒抽著气,双腿死死夹住厉剑的腰,双手抓著厉剑的肩膀,又痛又爽之下,低头咬住了厉剑的衣服,将呜咽和呻吟咽回了喉咙中。
这个姿势进入得特别深。欧鹏根本就不用费力。厉剑一顶,欧鹏都几乎要飞了出去,然後是重力的影响,又重重地落在厉剑的腰腹上,那把利剑,简直要把欧鹏刺穿。更要命的是,欧鹏的欲望在厉剑的灯芯绒外套上磨蹭,偶尔还被拉链挂著,痛中带著爽,爽里又糅合著痛。
欧鹏眼睛半睁半闭,依稀可见下面的池塘边有人在走动。欧鹏低下头,看著厉剑的头顶,那欲望,已经扛不住了。喉咙里迸发出低低的呜咽,就好像被打断了腿的野狗,然後是身子痉挛,双手双腿将厉剑缠得紧紧的,射了。
厉剑使劲地抓住欧鹏的屁股,将这个奇怪的男人搂得死死的,也到达了高潮。
过了一会儿,厉剑放松了下来,摸著欧鹏的屁股,却听到欧鹏“嘶”了一声,厉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举起手一看,手上居然有血。
厉剑有点心慌。这是哪里的血?自己的手没有丝毫的疼痛,难道是那里?受伤受得这麽厉害,以至於血流漂杵?厉剑托住欧鹏的屁股,准备慢慢地把欧鹏放下来,又听到欧鹏“嘶”了一声:“别摸我屁股……痛死了……”
“怎麽回事?”厉剑问。
“刚才你把我在地上拖来著,屁股磨破了,恐怕伤口上还有沙石什麽的……”欧鹏艰难地从厉剑身上下来,扶住旁边的小树。厉剑伸头一看,果然那两瓣屁股都有血迹,脏脏的。
欧鹏喘了两口气,并未回头,只是说:“抱歉,好像射在你衣服上了……”
厉剑低头一看,果然深蓝色的衣服上有著白浊的液体。他掏出纸巾随便地擦了擦,又凑过头去,仔细地看欧鹏的屁股,说:“你等一下,我到下面去看老板有没有酒精,消消毒,再弄点纱布……”
“用不著……”欧鹏皱著眉头弯腰去找自己的裤子:“擦破皮,也不过就好像被蚂蚁叮了一下,不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