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边的暗礁上,他依然是那样的动作,无时不刻,雕刻着一块木头。 楚行霄停下手中动作时,唐莫在一边笑得差点岔气,他道,“行霄,你说,皇上这是在向黑鹰下聘礼吗,那一坛女儿红,可真是,好得很啊。” 楚行霄顺了顺笑得直不起腰的人,他抬起眼皮看向远处的黑影。 黑鹰站在海边,他目送那离开的船只,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反应,他转身走开,明明,都说已学会淡而处之,可为什么,心里还有所念想,目光仍然会朝着一个方向,张望不肯休歇。 凤久守,这一辈的骄傲,再一次被人无情践踏,他本以为,那人会在两三个月后,他会回来,至少回来谢恩,然而,又过了两年,那在襁褓中啼哭的婴儿,他已经学会走路,孩子歪歪扭扭的步伐,跑起步,会叫皇叔了,他以后,会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