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缺。 就说外面那些铺子,凡是街上有的,这座别院中,一应都有。 裴砚忱说完,轻捏了捏她后颈。 低眸看着她,话音一转,向她提要求: “晚晚,再喊声夫君,可好?” 姜映晚闭着眼,装作睡着。 根本未理会。 裴砚忱眼底微涩,晕出几分自嘲。 他没再提第二遍,臂弯收紧,新的一年来临前,最后抱了她一次。 第二天姜映晚再醒来时,身边床榻的位置已空。 她偏头瞥了一眼,脸上看不出情绪。 只唯独,绷得快要断裂的神经终于迎来喘息空间,松缓几分。 裴砚忱不在,她不必再度秒如年地一夜一夜熬那些她根本无招架之力的房事,也不必再日日心惊胆战的喝避子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