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溶月顶着酸软的身子,早早起床,伺候孟行止盥洗后,便在庭院中跟随长风练武。
昨日她能挡住那二人片刻,全靠跟长风习得的那点反应速度。
若坚持练下去,定然会越来越好。
她紧抿着唇,本就酸软的身体在不断练习下,变得愈发酸软难受。
“侯爷。”
长风恭敬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刚从书房出来的孟行止平静地点了点头,目光便落在了溶月身上。
她从前总节食保持身量纤细,如今一日三餐都按时吃饭,倒是丰腴了几分。
昨夜掐住她腰间软肉时,似乎更加柔软了。
孟行止眸色倏然凌厉了几分,片刻后才将心底的火热压了下去。
“时辰差不多了,你随本侯去看看陆大公子。”
喑哑的声音传至耳畔,与他同床共枕多日的溶月倏然意识到什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昨夜暧昧的画面。
巴掌大的脸颊浮现出朵朵红晕。
她忙应了声是,便跟随孟行止走进陆平墨的卧房。
听到动静的陆平墨微微抬起眼睛,便瞧见溶月乖巧地站在孟行止身后。
俏丽的小脸白里透红,额前沁出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几缕头发。
他打起精神,眸中带着几分关切:“溶月姑娘昨夜受委屈了。”
溶月早已习惯了长宁侯府后宅的阴谋算计,红润的唇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笑意,“无碍,侯爷已经还奴婢一个清白了。”
闻言,陆平墨看向孟行止,问道:“那孟二爷,你当真准备就将他养在院子里?”
孟行易可不是善茬,纵容下去,必定会酿成大祸,但又不能随便处置了他,须得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想起孟行易近日手段与太子凌苍愈发相似,陆平墨便忍不住捏紧了双拳。
太子予他的耻辱,终有一天,他会还回去。
“此事不急,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伤势。”
孟行止心中并没有几分波澜。
陆平墨身在长宁侯府,虽避开了定北将军府的那些阴谋诡计,但还有更多人盯着他,盯着长宁侯府。
一旦他在长宁侯府有个三长两短,两家合作,必定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