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庄园的物业管理部门,打听到她坐月子时租住的那幢房子,空到现在无人再租。在她的要求下物业管理处派人打开了那幢封满灰尘的房子,让她得以旧地重游。她从楼下走到楼上,从卧房走到客厅,到处是凌乱的弃物,屋角还吊着蜘蛛。家具虽然尘封已久,但位置大体没动。时值黄昏,光线已暗,整幢房子就像一部胶片退色的老式电影,镜头缓慢,颜色模糊,但当初夕阳的明媚,仍可依稀回顾;信诚的轻声细语,胖胖的娇憨,仍在每一个角落,悄悄掠过,不知优优是否触景啼嘘。在二楼卧房的一角,那张胖胖睡过的小床,还在原处,床上的印花被褥,也保持着真实的凌乱。据我后来向陪同优优看房的一位管理人员打听,优优只是在看到胖胖的小床时,才掉了几滴眼泪。她在那个小床的面前,默立很久,离开这幢别墅时她惟一拿走的东西,就是小床里放着那只布制娃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