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这样的眼神,南初筝经常会从不同的人身上看到。
除了南家人,对她和家主之间习以为常外。
任何人见到她和南辰桡之间的互动,都会用着一种隐秘的,鄙夷的、厌恶的目光,这样看着他们。
大多数人都不会说什么。
但也有少部分人,会直接开口指责他们俩大逆不道,乱了纲常。
每一次南初筝见过南辰桡后,无论是秦朗还是周氏都会大发脾气。
他们只差把三纲五常的帽子,扣在南初筝和南辰桡的头顶上,逼着他们绝了情感。
然而矛盾的是,他们又离不开南辰桡给他们的扶持与好处。
于是只能在南辰桡每次召南初筝去南宅时,他们忍着,让着,主动催着南初筝去。
然后背地里暗自唾弃,鄙夷南初筝与南辰桡之间的不伦。
哪怕南初筝一直谨守本心,绝不越雷池一步。
也从没有将自己和南辰桡摘干净过。
“若是无话,就离开这儿。”
南初筝对周氏的眼神很厌倦。
她的身子往后,靠在南辰桡的身上,在周氏那勃然大怒的神色中,南初筝的头微微往后。
南辰桡自然而然的低头,将唇印在筝儿的额上。
都是习惯性的动作,做了多年,南初筝没想那么多。
南辰桡自然也没有多想。
周氏却是满脸骇然,她回身,指着正探头往内室看的白洛洛,
“这是哪里来的?清场子。”
成衣铺子的老板急忙出来,劝着白洛洛先到外头等着。
都是些权贵人家,即便昭勇侯府没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这样的人家,也远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比的。
跟来的丫头婆子,也出了内室。
周氏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靠在南辰桡怀里的南初筝,
“你,你,你不知羞耻,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自毁前程!”
“你们还不分开?!”
她就好像是在抓奸般,满脸都是愤怒。
南初筝笑着,往南辰桡的怀里躲了躲,免得周氏的手指戳到她的脸上,
“家主,你瞧。”
这就是南辰桡和她将来要面对的。
一群莫名其妙的人,用着莫名其妙的话语,抬着大逆不道,罔顾人伦纲常的大帽子。
一顶一顶的往他们俩头顶上扣。
南辰桡抬起袖子,护住筝儿的头面,一双幽深的黑眸,看着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