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其实这事跟穗和没关系,怪只怪我思虑不周,小叔说得对,我堂堂状元郎,让自己的妻子去给外男斟酒,确实有失体面,这件事,让穗和受委屈了。” 穗和在外面听到,不由得鼻子发酸,捂着心口闭了闭眼。 还好,还好,景修不是那种无情之人,他只是一时思虑不周。 这样想着,又听阎氏不屑道:“你们只是私下拜了个堂,无媒无聘无人见证,更不曾圆房,你不承认,她也没有办法。” 穗和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随即又听裴景修说道:“母亲快别这么说,这三年来,穗和为我付出了很多,白日替我辛苦持家,晚上陪我挑灯夜读,我喜欢她,也感念她的好,这辈子都不会抛弃她的。” 穗和没忍住,站在窗外泪如雨下。 她没有看错人,她的郎君确实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