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像啊。
“什么表情?你们这都是?!”景容旭跳脚。
“我信了我信了。”燕明随口敷衍道。
“你们在?那里做什么呢?”
风里传来一道熟悉的清冷声音。
燕明眼尖,一抬眼就能看?见了容辞穿着?一身白衣,在?赤红的晚霞中格外显眼。
这让燕明想起第一天入学时见到?的容辞,也?是?一身白衣,清冷如同山尖雪。
乍一听见熟悉的声音,景容旭身体?一寸一寸变得僵硬,动也?不敢动,瞧着?谢君竹直愣愣地出神?,倒是?燕明喜出望外,忽愣愣跑了过去。
“先生,我来请假!”
容辞眉梢一扬,“什么假,身体?不适?”
他打量了燕明一番,脸色红润,中气十足,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不是?,事假!”燕明都在?心里打好草稿了,若先生问起来该怎么回答,没想到?容辞眼也?没眨就点头答应了。
燕明愕然,继而是?狂喜,“您同意了?!”
他还都没说他要干什么呢!
容辞笑了一下,“本来明日你们也?不用上课。”
“什么意思?”
“明天你们就知?道了,”容辞神?秘兮兮地回答道,眼神?瞥过一边装木头人的景容旭,又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还没问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燕明也?随意地回:“跟谁,容大?哥吗,只是?随便聊聊。”
既然是?兄弟,燕明下意识以为?他们二人同姓。
容辞动作一顿,轻飘飘看?了远处一眼,“他跟你说他姓容?”
燕明摇摇头,倒是?没有直接说,可是?若是?兄弟的话不应该默认是?同姓吗?
“呵,行了,晨课还是?要上,明天我会?来通知?,你们先回去吧,再晚一点天就要暗了,路不好走。”
“你去送送他们。”他叫住景容旭。
回到?教司,最里面端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面色不虞的男人,“刚刚谁来了。”
“几个学生,已经送走了,倒是?你那边……皇帝情?况怎么样?”
云破岳喝了一口茶,“还是?那样,太医都诊不出来。”
皇帝自从端午遇刺之后,就时常精神?不济,容易犯困,但除了这些又没别的毛病,倒像是?劳累过度产生的疲困,召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来看?,也?没能找出病因,只能跟皇后一般,开了些有比没有强的药吊着?。
“针上有毒?”容辞摸着?下巴思索。
可也?没见过功效如此奇特的毒,只叫人疲困不已,对那些时常难以入眠的人来说,岂非神?药?
云破岳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