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地藏神教修罗道左使秦以风。秦左使,这三位是大乘教的义士。”
朱瑜向秦以风拱手道:
“原来是‘千里追风手’秦大侠,在下嘉定‘绵里针’朱瑜,这是家弟朱琅,人称‘秀面书生’,那位是弟媳陆正彤。”
秦以风拱手道:“失敬,阁下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朱琅笑道:“秦大侠,你的飞刀绝技在江湖上是大大的有名,我哥也是使暗器的,经常提到你呢。”
朱瑜道:“江湖上传言,清狗攻下金陵,那一役后秦大侠失踪了,没想到竟然在北京遇到你。”
秦以风苦笑道:“此事不提也罢,金陵失陷,我虽极力顽抗,但无力回天,只好远避江湖,卖艺为生了。”
李香君邀三人坐下,倒了茶水,又将当初在香河与这三人相遇的故事讲与秦以风,秦以风得知这三人是反清复明人士,也是南方人,当下更为亲近。
朱瑜见周围没有其他人等,便问:
“吴女侠上次相会,告诉了我们那清狗亲王暴毙的死讯,真是大快人心。不知现在你在何处栖身?”
李香君看了一眼秦以风,道:
“我那亲戚亡故后,我又遭人陷害,被人下了毒药,刚刚康复,只是。。。。。。。”李香君想到被害流产,痛失孩儿,心中一痛,但强行镇定,“只是还是身体虚弱,只能暂时寄居在我亲戚的夫家。”
陆正彤接道:
“我昨日见你那家院子,好像是清廷皇家什么亲王的朝鲜女人购置的外产,吴香你可是寄居在那里?”
李香君不想细说,只是说那也是亲戚的家人,也是皇亲国戚,
“今日请陆女侠几位过来,一是和秦左使结识一下,大家都心存复明之志,今后在江湖上行走,相互可以有个照顾;二是我近日得到一个消息,想与各位商议处置。”
李香君放低声音,
“不知三位是否知道‘传国玉玺’?”
朱琅平时虽然也习武,但也是饱读诗书,所以才有了“秀面书生”的江湖绰号,所以李香君一提起“传国玉玺”,接口道:
“可是当年秦始皇制作的那个传国玉玺?”
“正是,这玉玺有史以来,一直是国家正朔之印,持此玉玺之人,才可被天下拥为国祚正主。”
秦以风当年和李香君一样被地藏神教教主洪如海勒令寻找传国玉玺,所以也知道,便问李香君道:
“怎么?你有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