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又道:“那位朱老板是不是曾经找你介绍你的师父,那位星马拳神?”
阿伦道:“我在朱老板手下打工才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朱老板曾经对我说过很仰慕我的师父,想和我的师父见一面,不过因为现在战乱,我想联系我的师父也并不容易,所以一直也没有机会。不过朱老板的为人极好,并不象是我在别的地方的老板,以我的脾气来说,经常会给朱老板带来麻烦,可是朱老板也不介意。”
林国余说道:“呵呵,阿伦兄弟这么说,我对于这位朱老板是更有兴趣了,真想早一些见到朱老板这个人。朱老板是哪里的人,他的汉语讲的怎么样?”
阿伦一愣,随即笑了笑:“林大哥怎么为问这种话呢?朱老板姓朱,当然是你们汉人,汉话当然讲的不错。”
林国余也装做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还以姓这位朱老板是缅甸人或者其它的少数民族,所以才在这里做生意呢。”
正文 第六四八节被俘(2)
阿伦道:“朱老板听说本来也在昆明一代做生意,后来因为保山有瘟疫暴发,朱老板头脑聪明,知道做这种生意会发大财,所以迁到了保山,可是保山终是瘟疫之地,虽然赚钱,可是却非常的危险,后来朱老板就又把总号开到了密。现在朱记棺材铺听说遍布云南,共有十几家分号。而也就因为分号太多,朱老板一个月里其实真正的在总号里也没有几天,时常是住两天,核对一下账目,就又走了。”
林国余笑道:“朱老板真是有生意头脑,想不到挣死人的钱也挣的这么有声有色。来,阿伦兄弟,我们喝一杯。”
三个人就坐在这里慢斟慢饮。这酒初时入口不显得有多烈,可是喝下几杯之后就显的头有些晕晕的,显的后劲十足。直到喝了十几杯,紫菀突然说道:“余哥,我好象喝多了。”
林国余看着紫菀也好象是有了好几个脑袋,哈哈的笑着说道:“菀儿,你都快变成胡里胡涂了,不是,是比胡里胡涂还要多几个头。你看你,这里一个头,这里一个头,这里还有一个头。”
阿伦也笑着举起杯来说道:“林嫂子,你好功夫。来,咱们喝一个,干杯。”
紫菀也不反驳,拿起了酒杯说道:“干杯。”
举起了杯,和林国余还没有碰杯身子已经软软的倒在桌子上。
林国余笑道:“菀儿,你真的喝多了,哈哈。”
刚要去扶紫菀,身子也是一歪,摔倒在桌子上。
时到黑夜,林国余才缓缓的醒了过来,只感觉自己脑袋里象是灌了一团浆糊一样,沉的难受,不禁暗笑自己居然这么不胜酒力,大约是在滇池湖底长期喝那没有什么劲道的桃花酿,结果却不能适应外面的这种普通的酒了。
想提起手来按一按额头,却发现事情远不象自己想象的那样,竟然手都不能动了。再挣一挣,发现更加的不妙,原来两只手已经被人绑了起来,自己现在被人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上,丝毫也不能够行动。
正文 第六四九节被俘(3)
林国余脑子一激灵,突然醒了过来。心道:“糟糕,难道阿伦只是这个朱老板事先安排好的,所谓的比武,拜摆兄弟,喝酒都是假的,只是想把自己迷倒然后再绑起来交给朱老板?”
这样前后的一想,更是感觉可能。
刚才比武喝酒的时候,林国余还暗笑阿伦江湖经验不足,随意就和一个陌生人拜摆子,无所不谈,原来并不是阿伦没有经验,反倒是自己经验不足。说不好阿伦的泰拳仅仅是为了掩藏自己的忍者身份。林国余心中懊恼,又想起了紫菀,连连叫道:“菀儿,菀儿。”
可是屋子里哪里有紫菀的回音,也不知道紫菀在哪里。
林国余这时比起自身的安危更担心的是紫菀。她同自己一样,也知晓阳符经的经文,如果这些人对她刑讯逼供可怎么办;她刚从方洪瑛的手里逃出;现在又跟着自己落在了外人的手里。林国余明明知道紫菀听不到他的话;却还是连连的喊道:“菀儿,菀儿,你在吗?你在哪里呢?”
一直喊了数十声,直到喊的筋疲力尽。这时门才突然开了,有一个人拿了个盘子过来,说道:“别喊了,你再喊也没有人能够听的到,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
林国余借着屋外过来的微弱的光,看到这个头上载着斗笠,也分不清本来的面目,可是却偏偏的压着嗓子说话,好象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林国余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在飞虎寨所遇到的那些黑衣人,那几人中,除了金其子是他猜出来的,女忍者是自己露了行迹,另外的四个人却是根本不知道是谁。林国余感觉可能和这人也有一丝关系。
不禁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这个载着斗笠的人说道:“天下学法术的人有几个不想把你关起来的?至于目的,你还要明知故问?”
林国余道:“你们的朱老板呢,阿伦呢,叫他们出来,我要见他们。”
戴着斗笠的人哈哈笑道:“要见我们朱老板,没那么容易。这里有些吃的,有些水,你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