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无能为力,就像昨天乍听到的那一刻,便已明知绝无生机。 “你说……”她微笑着,慢慢的复述他临睡前最后那一句话:“绛绫,我恨你。” 这五个字不啻炸弹,大大的震动了他,他的目光里错综复杂,她看不明了,正如她永远无法接近。他浑身散发森冷而危险的气氛,最后,他说:“你最好永远忘掉我说过什么。” 他走了,窗外开始下雨,远远看见他的车子驶离,飞驰远去,永远离去。 下雨了,习绛绫看着雨势并不太大,所以没有带伞,结果短短路程,淋得薄薄的外套湿透了,贴在身上。在会客室里一坐下来,空调吹得人不由打个寒噤。冷……也不完全是空调的原故,更大的成份是取决于对面的他。 他只说了一句话:“宝宝在路上,马上就到了。”便再不出声,也不再看她,只低头看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