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导也没瞒着我,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剧组刚来的时候,有几个本地人很热心的替我们维持片场的秩序。你懂的,组里大牌明星不少,很多人跑来追星,影响我们的拍摄进度。没想到,这几个人居心不良……”
“原来如此。”我恍然。
“不给不行,”老鲍苦着脸,“人家放话了,如果明天见不到钱,剧组就会生点小意外,比如说东西失窃,着火冒烟,没人送盒饭之类的,群众演员被打也很正常。”
杜导拍了拍大腿,脸上怒意明显,“可我们的经费和预算都有限,倘若走到哪里,都要交这么一笔钱,那损失就大了。”
我思忖道,“这样吧,替我拿杆笔来,我写两个字,他们保证知难而退。”
“真的?”杜导和老鲍异口同声,都很意外。
“就两个字,不需要更多。”我淡定道。
老鲍拿来签字笔,我也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便笺,迅写了字。
将纸张折叠好,我让老鲍带给那些人。
一会儿功夫,老鲍兴冲冲的跑进来。
“好消息!”老鲍惊喜道,“那些人看了纸条之后,真的走了!”
“什么?”杜导欣喜道,“还有这种事?区区两个字,抵得上十万块的‘劳务费’?”
“貌似还真的是。”老鲍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栋少,你究竟写了哪两个字?”
我呵呵道,“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其实,我写的是“四海”二字。
便笺上也有四海集团的徽记。
龙城周边的县城,只要是混江湖的,如今谁不知道四海集团的大名。
只要没有傻到家,谁也不想得罪这个庞然大物。
杜导冲我挑起大拇指,“你们全省那么多人,我就服林兄弟一个。”
“栋少牛逼!”老鲍也赞叹道。
“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先出去,别打扰林兄弟休息。”杜导说,“哥就住在隔壁,有事喊一声。”
“多谢了。”我感激道。
他们走后,屋里很安静。
我躺了近一个钟头,脸上的红晕慢慢消退,酒几乎全醒了。
看了看手表,也只是晚上九点半而已。
时间宝贵,不好浪费啊。
我就起身洗了把脸,走到了天台之上。
迎着冷冽的风,我开始站桩。
今天我着重练的是八卦掌。
刚得了白老爹的指点,我得勤加练习,把这门掌法练通透。
练着练着,我隐约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