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厘只是笑,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缠绕发。
她和那人出酒吧之前把工作服换下了。
穿的是自已的羽绒服和牛仔裤,穿的多纯,坐姿和拉丝的眼神有多浪荡。
随着陈碧云唇角的笑越来越淡,笑的更浪荡了。
陈碧云说:“滚下去。”
“我有点喜欢你。”岑厘挤挤眼,“要不要跟我试一次。”
陈碧云没说话,但眼底却隐约像是漫出了杀气。
岑厘撇嘴,“不玩就不玩,凶什么啊。”
岑厘下去了。
娇娇又哀怨的不值钱模样随着车走人消散,跟着消失了,喃喃:“并肩之人。”
其实不怪岑厘总是会怀疑陆缙对自已有情。
因为从前种种,有太多不像是陆缙因为岑蹇明对她的报复。
最后那点挣扎,随着陈碧云和陆缙几乎一般无二的气场,跟着慢腾腾的消散了。
岑厘回酒店了。
洗了澡出来时,房间落地窗那站了个背影。
岑厘睨了眼没理会。
慢腾腾的把发吹干,掀开被子上床。
在陆缙走近后抬眸。
陆缙嘴角噙着根烟,居高临下的打量她,“想让京师大学食堂的管道挪走,把你爸所在的封上?”
岑厘提起笑:“原来你找人跟着我呢?”
陆缙没答,把烟头丢在地面踩了踩,“酒吧好玩吗?”
岑厘接着笑:“还行。”
陆缙垂下的眼眸掀起,在只开了床头灯的床前盯着岑桑,“如果不是陈碧云把你拦下了,你打算和他去上床?”
岑厘没打算和他上床。
只是觉得这世上没人是傻子。
今晚从那人身上捞了整整二十万,如果不应下跟着出去,怕被强。
还有,他有家有室,小心周旋,可能能再捞三十万。
加上她身上有的。
岑厘觉得让工程图纸改个管道,应该是够的。
但没说,只是有种说不出的疲倦。
她掀开被子。
下面洁白莹润的腿交叠,有点不耐烦,“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