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觉得安心,他会不时喃喃地细语,一遍遍地唤着那个名字,“熙臻,熙臻……你是我的,别离开我……”语气时而恍惚,时而沉醉,时而乞求,我忽然很想告诉他,我不是熙臻。但我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却不仅仅是因为熹贵妃的嘱咐。我竟然会很怕看见他失望的眼神,我贪恋这样的温暖,即使我明白,他眼中的人,不是我。 后来,他册封了我,谦嫔。 我反复琢磨着他给我的封号,谦,是什么意思呢? 他会时不时地翻我的牌子,有时却并不要我侍寝,只是静静地陪他坐着。他批阅奏折,我在一旁悄悄地打量着他,他脸庞的轮廓很分明,我能想像得出他年轻时候的模样,骑着高头大马,着一袭戎装。听说,他在做皇子的时候,经常随驾热河,为何他现在却不去了呢…… 是不是因为那里承载了许多他无法面对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