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郎胭问她:“你的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深深更加困惑:“没有。”
郎胭在许深深的红痣上摸了两下,许深深感到有些痒,迅速地抽走手臂,狐疑地看着她,像一只戒备的猫。
郎胭的脸色沉了沉,走到门口擦头发。
“你怎么了,古古怪怪的。”许深深问她,“你不是有很严肃的事要跟我说吗?”
“是啊,你听着就好,不要我还没说完就怼我。”
郎胭简略地跟许深深讲了她早上的发现。
“那对夫妻找刘师傅做法,实际上是想利用他祭鬼,不过没能成功,所以刘师傅只是昏迷,没有性命危险。”
这事如果放在以前,许深深根本不会相信,但是现在她选择沉默,等待揭开谜底的真相。
郎胭皱眉:“他们不肯告诉我村里真正的祭鬼仪式,我怀疑这里面有猫腻,这才是村民不愿意搬迁的真正原因。”
许深深总觉得郎胭告诉她这些话里有话:“然后呢,还有吗?”
郎胭顿了顿,指一指许深深的手腕,低声说:“被鬼盯上的祭品会被标上红点作为记号。”
等红痣逐渐扩散,变成一朵绽放的桃花,人牲就会被彻底攫走精气,化作一具枯瘪的干尸。
“”
许深深长这么大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变成干尸。
郎胭看到许深深无语的表情,说:“我知道你不信,但是该做的工作必须得做。”她正色道:“许总,请你今晚务必配合我的工作。”
。
不知道鬼是怎么盯上许深深的,为了提升招鬼的几率,郎胭说要还原场景,天黑以后和许深深坐在靠河的值班室里。
门锁还是坏的,关不牢,虚虚的掩着。
许深深贴墙坐在床上,捧着手机玩游戏,郎胭把她的大木箱子搬过来了,打开摊在地上。
许深深瞥她一眼,她的箱子里大多数都是生活用品,算得上道具的只有蜡烛,香盘,还有朱砂,墨绳啥的。
许深深问她:“你的法坛呢?不摆出来了?”
郎胭用朱砂笔在地上画圈:“又不给人看,摆什么。”
“哦?也就是说,你那天摆法坛,舞剑,都是骗人的?”
“是,也不是。”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