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rdo;柴青眼睛离不开那地儿,有气无力道:&ldo;我是正经人,你不要胡来。&rdo;
一声哼笑。
姜娆语气玩味:&ldo;正经人?&rdo;
她挺身亲在这人发烫的脸蛋儿:&ldo;那请问正经的先生在想什么,为何总盯着小女子不放?&rdo;
唉。
一声长叹。
柴青搂紧她腰,赞叹般轻语:&ldo;真漂亮。&rdo;
快要美死她了。
她低下头,鼻尖与姜娆相触:&ldo;姜姜,我是坏人哦,你再不起身,会被吃掉的。&rdo;
&ldo;先生有大才,便是请先生饱食一餐,又何妨?&rdo;姜娆手臂无力地环在她后颈,美色绽放,笑容也煞为迷人。
柴青慢慢咀嚼&ldo;饱食一餐&rdo;这字眼,手上的力道一瞬没收住。
姜娆本该感到疼的,然而她咬着牙,狠心逼退那声绵柔的&ldo;疼&rdo;,小鸟依人地依附在坏种怀里,再抬眸,那人眼神变了。
像猎人盯紧了猎物。
她下意识感到紧张,呼吸微乱。
柴青扬起唇,鬓发渗出一点细汗,禁锢在腰间的手半点没松动,她笑:&rdo;害怕了?&ldo;
&ldo;不怕。&rdo;
有人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有人顶着和亲公主的名头,来送娇美的身子。
这令九州男女热血激昂的美人就在她怀里,柴青原是要放过的,可……
饱食一餐,又何妨呢?
和姜娆你来我往的这段时日,她快要忘记她是个无法无天的坏种。
一声声的&ldo;先生&rdo;没能唤醒她为数不多的良心,反是火上浇油。
柴青埋头深深一嗅,鼻尖拱了拱,拱开一抹艳色。
看起来喜穿白衣的姑娘,内里倒是少不了那些花里花哨,也怪可爱。
她衣袖一挥,敞开的门哐当一声关闭。
守在外面的狸奴、厌奴不安地拧着帕子,帕子拧得快要不得,想起公主来时的吩咐,两人哆嗦着嘴唇移开十几步远。
太疯了。
这也太疯了。
公主行事单凭己意,可想过,抵达上邪见到燕王又该如何?
露水情缘,天明便散,为一人,一事,同时开罪两国,没有母国相护,何人肯护一护公主?
她们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要烤熟,偏生不能表现出来,要藏着,配合着。
狸奴、厌奴的顾虑姜娆并不在乎,去了上邪,生也好,死也好,当前,她想要的,她一定要得到。
饮鸩止渴般地去追逐一抹幻影,去拥抱一个完美的替身,她在这柴青耳畔轻笑,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精。
柴青恼羞成怒,决定要修理这人一顿,好教她晓得坏种的的坏不仅折磨人的躯体,连同灵魂都得发出颤抖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