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纱看着慕容澜玄居然无视自己,她更加气愤,她不管如何说,也是慕容澜玄的长辈,她好歹是皇上的爱妃,可是,慕容澜玄居然如此,她哪里会甘心。
“慕容澜玄,你给我站住。”凌纱说着,她迈步上前去挡着慕容澜玄的步伐,而许多路过的宫女与太监们都停下了步伐来看热闹。
这皇上的宠妃遇上了九王爷,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呢?其实,在心里,大家都对于这位凌妃有些看不过去,大家都知道她平时嚣张过度,就连是一般的大臣,她都并不放于眼中。
“滚开。”慕容澜玄看着凌纱便说道,他不管她是谁,挡他路者,一一都得死,而且,从来无人敢挡着他的道路。
这时,玄一却上前来,只要慕容澜玄一声吩咐,他便可以让这位凌妃滚开来,在他们的眼中,这位凌妃什么也不算。
“慕容澜玄,你…”凌纱想继续说着,可是,慕容澜玄却是抽出一只手紧紧的揪着凌纱的衣襟。
凌纱被慕容澜玄的动作吓着了,她没有想到慕容澜玄居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都如此不给予自己面子,此时,她更加气愤。
“放手。”凌纱说着,而慕容澜玄却是靠近她,而他的眼神却是让凌纱更加害怕,似乎害怕他把自己吞噬了一样。
“慕容澜玄是你可以叫的吗?”慕容澜玄看着这个女人,她确实是过了,慕容澜玄这四个字有时就连皇上也不叫,这普天下也只有冥丝河敢如此叫自己,而这位长得妖娆一样的凌纱,她还不配呢。
玄一感觉到慕容澜玄的怒火,便知道凌纱的末日便要到了,而这个女人却是嚣张过头了,居然在这个时候挡着慕容澜玄的去路。
“我…我…来人,快来人。”凌纱看着慕容澜玄的神情,她有些害怕了,她不断的叫着来人之时,却没有人敢上前来帮忙。
这时,正好有侍卫巡逻到此,听到了凌纱叫人,他们上前来打算看是发生什么事了,可是,看到慕容澜玄之时,他们都识趣的退了下去,就当什么也没看到。
“跪下。”慕容澜玄说着,而凌纱自然是不敢跪,而慕容澜玄却是甩开了凌纱的衣襟,他抱着冥丝河便离去。
而凌纱被他甩开之时,玄一却抓着凌纱的手臂,她以为他是来扶自己的,可是,她腿一痛,却被玄一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腿上,让她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凌妃娘娘,属下得罪了。”玄一说着,却松开了凌纱的身子,他转身与其他人离去。
凌纱跪在地上,可是,她的身子却动弹不得,她知道是玄一点了她的穴位,如今,若是不有人帮她解,想必她会在一个时辰之时动弹不得。
“主子,我们要不要上前帮忙?”这时,在不远处的步魁楼的侍卫看着,便问着自己的主子。
毕竟这位慕容澜玄对自己的主子不敬,而他们是不是应该帮帮这个嚣张的女人?可是,步魁楼似乎在看热闹,并没有打算插手此事。
“不急。”步魁楼说着,转身便想离开,毕竟在这里,像这样的女人,或许若是换到他的身上,他一定会用像慕容澜玄这样的方式去对待着这个女人。
对于慕容澜玄的敢爱敢恨,从来不会留情面给任何人,这一点是他最欣赏的事儿。
“步使者,请救救我。”这时,凌纱却眼尖的看到了步魁楼转身,她连忙叫住这个人。
其实,凌纱便在想着,只有慕容澜玄才敢如此待自己,而步魁楼是凤国的人,自然是要对自己客气一些,毕竟自己是皇上宠爱的女人。
“救你?凌妃娘娘,此话怎讲?”步魁楼却是兴趣满满的上前来问着,他看着凌纱跪大这里,也成为了这后花园内的一道华丽的风景。
不得不承认,其实,凌妃一直都不曾得到大家的爱戴,若不然的话,怎么大家看到她这模样,反而感觉到松了口气,更加好笑的便是有些人居然捂嘴偷笑着。
凌纱看着步魁楼这模样,她心里气得发慌,可是,她此刻必须忍受,不能让这个外使笑话自己。
“我…请使者帮本宫解到穴位。”凌纱说着,她的语气有些强势,听在步魁楼的耳朵里却是极其的不舒服。
其实,步魁楼的平生最讨厌便是这般女人,所以,他这一生都不把女人当一回事,在他的眼中女人也只不过是这等货色,自然而然的在他的眼中便成了低价之货色。
“本王看今天阳光如此明媚,看来凌妃娘娘挺享受的,别调侃本王了,对于穴位一事,本王就当没听到。”步魁楼说着,他在凌纱的身边转了一圈后,便迈步离去,而步魁楼的侍卫也轻声一笑,转身与主子齐离去。
宫内红色的高墙,繁华的地带,来来往往的人群,居然没有人敢上前来解救凌纱,就连有些达官经过,都赶紧避开,似乎在避着什么瘟神一样。凌纱气得发慌,可是,她却不能发作,这仇她一定要报回来。
“月儿,月儿,你死哪去了?”凌纱叫着月儿的名字,今天早上才把蓝儿处理掉了,怎么她的宫中就没有一个人才?全部都是如此愚蠢的下人?气死她了,真的把她都快气爆了。
站在不远处的月儿听到凌纱的叫声,她连忙上前来,虽然心里感觉到痛快,但脸部却不能呈现出来,这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
“凌妃娘娘,月儿在。”月儿说着,她在凌纱的面前福了福身子,而她站在凌纱的面前之前,凌纱更是不高兴。
“本宫累了,你去找辇驾前来,抬本宫回去休息。”凌纱说着,现在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回去了。
她总不能呆在这里一个时辰,否则,她到时形象便会受到影响,而皇上若是不能再宠她,以后她的任务便不能完成,只要没有任务,她就是一颗弃掉的棋子,再也没有人管她,就连她心爱的男人,都会无视着她的存在,她凌纱不能做那样的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