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他大腿的热度,贴着自己的,不大舒服。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自己也热起来,额上沁出一层薄汗,手心也是。大抵是太热了,冬冬都受不了,从她怀中跳了下去。 临春意欲伸手将冬冬捞回来,微微站起身来,可刚一起身,便感觉到了。她陡然僵住,没抓住冬冬,冬冬的尾巴从她手心里扫过,有些痒痒的。 她心跳快起来,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她脑子里忽地闪过一段对话: ——我怎么心跳这么快? ——那是我的心跳。 柳眉当即蹙着,思索这对话在哪里发生过,可却想不真切,在这份不真切里,又虚虚渺渺地飘出几句旁的。 ——你听听我心跳,我是不是要死了? ——阿宝,是我要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