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一个月养育孩子的衣包还没长牢,所以不能有任何过激的举动,也不能太过劳累,在心绪上也不能有激动的情绪,总之,整个人在这一月内都要平平静静的,不能有任何闪失!”柳皓月说的详细,且一丝不露,把所有要注意的都告诉的了大家,在坐的每一位夫君以后都要经历此事,还是事先做好准备为好。
“啊?那墨玉在这一个月内岂不是什么事都不能做了吗?”宫千静有些不敢相信,这可比女人生孩子时更麻烦呢。
“这是当然,所以说你在这一月之内可不能再做那样骇人的举动了,对墨玉可是极大的危险呢!”柳皓月被她刚才那兴奋的动作吓的现在还有些心惊。
“哇哇哇!男人生宝宝呢?好好奇噢!这孩子要长在那里呢,多少月才能出来呢?还有要从那里生呢?”空空一连窜的问了一大堆问题,把在坐的男子全都问的脸色酡红。
“空空,你怎么能在这大厅广众之下问这种问题呢?你不知道在这里问这种问题就和在现代问做爱过程一样让人不好意思吗?”宫千静揪住空空的一只耳朵小声的说着。
“啊?可是人家想知道嘛!”空空瞪大了眼望着宫千静,希望她来告诉自己,可没想到宫千静却一脸“我也不知道”的神情,让空空无奈又可气。
傍晚时,在外办事的宋玉祺和魇魅回到顺德王府,就被告之了这个好消息,两人均是一脸笑意。
宋玉祺房内
“玉祺,对不起,婚事决定的有些急了,恐怕来不急请你叔叔过来了!”宫千静舒服的靠在宋玉祺的怀中,一手抚着他那俊逸的脸庞,有些愧疚的说着。
“你不用对不起我,叔叔他本来也没打算要来,年纪毕竟大了,身体不方便行动了,现在还要靠婶婶照顾,如果你有心,以后就随我回去探望他一下吧!”宋玉祺不停的抚着宫千静那柔顺的长发,宠溺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脸上。
“好,我一定会去看望他的!”宫千静搂住他的脖子,靠得更紧了。
“今晚——你能留下吗?”宋玉祺深情的眸子中有些羞涩。
“嗯?你想让我留下?”宫千静向他一眨眼,有些顽皮的问着。
宋玉祺顿时红色红润起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在未婚就求爱有些胆大了,此时宋玉祺如果被拒绝那以后真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了。
“想我留下,就——吻我!”宫千静见他脸上有些为难,主动顺着他的话说了。
宋玉祺一听,眸中跃上欣喜,带着满满的笑意思一低头,吻上了那让他着迷不已的香唇。
浓浓的情意透过宋玉祺那痴缠的舌传达到了宫千静的心底,这个男人,有着让自己可以依靠的感觉,宫千静相信,在以后的日子中,自己对他的依靠将会越来越深。
这厢,是浓情密意,而那厢,魇魅却有些等的不奈烦了,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接受宫千静的爱了,今天特意到她房中等她回来,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一个气愤,当下一拍桌子,推门而出。
“千静在吗?”一推门,踏进隔壁宁子轩的卧房,张口就问宫千静的行踪。
而正在灯下夜读的宁子轩被他吓了一跳,后来才皱着眉缓缓的摇了摇头,“你不会看啊?千静如果在我这,我现在还有时间读书吗?”言下之意,人不在啦。
魇魅一听不在,转身就走,向着另一间卧房而去。
在找过了夜影,洛倪云,柳皓月的房间后,(当然除了君墨玉的,因为他知道君墨玉已怀有身孕了,所以宫千静是不可能在他房里的。)都没有寻到人后,魇魅推开宋玉祺的房门,一脚就踏了进去。
芙蓉帐内躺着的,显然就是自己找寻的身影,此时,宫千静与宋玉祺皆累极的躺在床上休息,却突然被床前的一个高大的身影吓了一跳。
宫千静伸手撩开纱帐,“魇魅?”宋玉祺也从床的里侧探出身来张望,当看到魇魅时,也是一脸惊讶。
“嗯,我来找你!现在终于找到了!今天你在那睡,我就在那睡!”魇魅面无表情的说着,双眼却一直盯着宫千静那祼露在外的香肩。
“呃?这——”宫千静没想到魇魅会这样说,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你介意吗?”魇魅没有看宫千静的表情,只是越过她,将视线停在宋玉祺的脸上,虽说是在寻问人家的意愿,但手却自主的开始脱衣了,显然宋玉祺的意愿是左右不了他的决定的。
宋玉祺望着一脸正色的魇魅,就算此时自己说不愿意也改变不了什么,当下,轻轻一笑,大方的开口“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首次与男人同睡!”
“呵呵,我欣赏你!那么——一起来吧!”魇魅嘴边掀起一抹邪笑,裸着结实的身体爬上了床。
“啊?不要吧!我不行啊!”宫千静有些害怕的出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