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会和太宰几乎没有交集,却时不时收到太宰治准备的‘惊喜’。最初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细想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做过针对太宰治的事情。太宰治的恶作剧别出心裁的同时也莫名其妙。
所有人都知道是太宰治搞的鬼,所有人都不能证明是太宰治搞的鬼。
在又一次差点被炸得粉身碎骨后,钢琴师找上了首领,然后知道了太宰治针对他们的原因。
“太宰君这是在表达对我的不满呢。”森首领露出很无奈的笑容,“因为我下达了让旗会监视中也的命令,由此迁怒到钢琴师你们几人身上。”
“您是说,我们旗会承担着监视并随时准备杀掉‘羊之王’中原中也这件事?”钢琴师当时的表情很僵,“没关系吗?被太宰君知道了。他和中也是搭档吧。”
“没事的。”森给了钢琴师安抚的眼神,“太宰君至今没有下死手,说明他认可了我的决定。”
身上多处骨折,伤口还在不停渗血,除了没缺胳膊少腿,很难和健康扯上关系的钢琴师,不是很认可森首领所谓的太宰治没下死手的判断。以当时的情况,若不是他侥幸碰到冷血,现在站在这儿的就是一滩碎肉了。
“虽然这么说,太宰君的行为确实太过了。”森首领对钢琴师保证,“我会约束太宰君的,这样的事情,今后不会再发生。”
“对了,这件事就不要让中也君知道了。”
没人知道森首领和太宰君做了怎样的沟通。那之后,太宰治没有再恶意针对旗会,只是改成了无视。见了面连打招呼都欠奉的那种。
也不尽然,太宰治偶尔会给阿呆鸟别样的眼神。按照阿呆鸟的话说,就是太宰每次看他的眼神都仿佛在看一个智障或者一个草履虫,反正就是没把他当人看,他感受到了严重的人格侮辱。
“我不知道……”中也讪讪地摸了下鼻子,他压根没注意到旗会和太宰曾经还有过这样的交集。
这一次观影,颠覆了他过去的很多认知,也让他知晓了很多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的事。
“因为森首领下令了,大家都瞒着中也呢。”公关官解释道,“在中也刚加入组织的那两个月,冷血身上不是经常带着伤或淤青嘛,基本上八成都是太宰君做的吧,虽然没有证据。”
“那不是因为他出任务受到敌人埋伏了吗?”
“冷血可没有粗心到会给敌人留下自己的撤退路线。”
“不止是冷血,阿呆鸟最宝贝的车库失火,外科医生差点被自己研制的药毒死,我连续一周赶十七个通告……那段时间,真的发生了好多事啊。”
公关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连轴转的昏天黑地的一周,平均每天睡眠时间不到三个小时,差点没让他大好岁月猝死,至今想来仍心有余悸。他的粉丝以为是经纪公司压榨他,至今还因为这事情攻击着他那无辜的经纪人下属呢。
“其实受伤都是能够接受的,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丢脸了,尤其是钢琴师……”阿呆鸟也想补充,话没说完就被人狠狠扑倒在地。
“闭嘴!”钢琴师死死捂住阿呆鸟的嘴,用阴森森的语气威胁到,“阿呆鸟你还不想和你的一车库宝贝机车告别吧。”
“唔……!唔!唔!”阿呆鸟瞪大了眼睛,动他的机车简直就是要他的命,钢琴师这是恼羞成怒了。
“总之,大家对太宰君多少有点应激反应。”公关官对中也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其中以钢琴师症状最严重。”
“……”
中也非常想知道太宰对钢琴师做了什么,能让钢琴师这么多年还没从那个事件中走出来。但是一想到这一切的缘由多少跟自己有关,又实在问不出口。
出去之后偷偷调查一下吧。中也暗搓搓地打定了主意。
好双标啊!太宰治!
同样拉长了耳朵偷听这一八卦的众人,很难不这么觉得。
如果他对中也的恶作剧叫恶劣的话,对其他人的恶作剧简直是恶毒!
【店内的气氛有点冷清,自动点唱机放着不知名的音乐。在古老的管乐器的背景声下,进行着几乎没什么观众的台球比赛。
太宰不喜欢玩球类运动,不管是篮球、足球、排球或者棒球,所有会出汗的体育运动都让他敬而远之。但他偶尔也会玩一把台球,因为这是少有的不用奔跑不用喘息的球类运动。当然,因为中也擅长台球所以主人不得不跟着擅长这种事他是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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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宰拿到球杆的那一刻,钢琴师就知道太宰不是新手,果然,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他的每一杆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每一杆都让人惊叹不已。
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杆都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球。球与球之间的碰撞声在整个俱乐部回荡,仿佛是一首动听的交响乐。他能够准确地计算出每个球的运动轨迹,仿佛他与台球桌之间有一种神秘的默契。
像深呼吸一样缓慢地,九号球掉到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