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吊睛白额大虫一下腾空到最高点,然后开始加速下落前扑,而林冲还怔怔的站着不动。
阮小七厉天闰等人已经吓懵了,然而下一瞬,他们就猛然看到林冲手上突然就多了一杆丈八蛇矛。
厉天闰、卫鹤、项充等人一下放心下来了,心想自己怎么忘了寨主哥哥还有这项本事呢?
原来一路上着急赶路,轻装简从,然后每次喂马吃饭的时候,林冲总能凭空变出一袋袋的马草精料,各种热腾腾的食物来。
经经历过最初的震惊后,现在他们对林冲的这项神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阮氏三雄却是一下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
俺的天!哥哥手中这杆长枪哪里来的?
便在阮氏三兄弟惊诧莫名的时候,吊睛白额虎已经一下扑倒林冲一丈之内。
林冲全神贯注,手中长枪如龙探出,准确无比的一下刺中白额虎的右眼,双手用力一抖枪杆,这只五六百斤的大虫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就瞬间没了气息。
黄黑色的身影继续朝林冲撞来,林冲反应也是极快,飞快的撒手放开枪杆,飞身疾闪。
将将才闪到一边,那白额虎的尸体就重重落在刚才林冲所站的地方,四肢微微抽搐,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而这一切的过程,从白额虎扑人到白额虎毙命,前后也就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
阮氏三雄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嘴巴张大得能塞进一个拳头。
项充有些得意道:“二哥,五哥,七哥你们不知道,寨主哥哥学过一个道法,能空手变出东西来,又能空手变回去。”
三兄弟不可思议的对视一眼,却是阮小七最先叹道:“哥哥,真乃神人也!”
林冲抽出刺入老虎眼睛,将其大脑瞬间搅碎丈八蛇矛,笑着道:“今天有老虎肉吃了,你们谁会剥皮,这张老虎皮我要!”
厉天闰松了口气跑上来,有些埋怨道:“哥哥,你如今山寨之主,万金之躯,怎可为了一张虎皮冒如此风险!哥哥你若是有什么意外,我们可怎么办?”
林冲想想也是,自己现在就是山寨的主心骨,是梁山造反事业的希望,若自己出事,这些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林冲点点头,道:“厉兄弟说得对,一下没想到这么多。好了,先找几个人把这大虫抬到金沙滩,我们继续上山看看。”
一行人走过这片松树林,转道向北,就见两山之间夹着个山坳,众人沿着山坳一路向北往走去,走了差不多一两里路,果然就见群山环抱之间,一片镜面也似,方圆足有三五百丈的平整草地。
项充大喜道:“果然是一处最好的造反所在,这等险要之地,我等芒砀山寨如何及得?”
其他人也都是又惊又喜,这梁山泊的地形,外面是八百里水泊,湖汊河港芦苇荡;岛上山下到处都是密林可以藏兵;山上却是群山环抱护卫,只有一条主要道路,固若金汤。
而且从刚才绕着大岛走了小半个时辰来看,这整座大岛怕不是方圆快有十几二十多里吧,以后梁山壮大了,这岛上养个上十万兵,住个几十万人还真不成问题!
直娘贼!寨主哥哥果然没骗我们!
等众人在山上转了一圈,又打了一些豺狼野猪,然后返回金沙滩的时候,众人看林冲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心都都是一个念头——寨主哥哥真神人也!
要不怎么就能未卜先知,一早就选定这处根基之地呢?
不过林冲却想得比较多,尼玛,谁能想到这里竟然还是一片原始山林,看来还得花时间一砖一瓦先把这里建设起来。
幸亏老子准备的比较充分。
当下林冲就让阮小二,阮小五带着两万贯交钞驾船回石碣村,招一些喽啰和各种盖房子,修码头的工匠来,待遇丰厚。
上山的喽啰每人给安家费三十贯交钞,每月饷钱三贯交钞,以后转成战兵还会提高,甚至能翻几倍。
家属无论老幼都可以上山,包吃,包分房子分地,家中妇人小孩若是有愿意做事的,按工种的不同给工钱。
工匠也是包吃包住,每月工钱五贯交钞,可以先付五贯交钞,若是活干得好,尽心尽力,或者做了工匠头子,还有额外的奖金。
两人板着指头一一记住,就见林冲命一名亲兵提来一只小箱子,打开来递给阮小二。
看到这么多一叠叠崭新的五十贯、十贯、五贯、一贯的交钞,直把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的三兄弟看呆了。
就听阮小二有些激动地躬身一拜:“哥哥第一次见我兄弟三人,就如此看重信任我们,直叫我……直叫我兄弟三个,替哥哥死也甘心!”
林冲连忙把他扶了起来,转而又对两人躬身一拜,道:“二哥以后可莫再说这话了,你们兄弟三人义冲云天,胆气过人,我自然是钦佩的很的,如何会信任你们?
只是我马上就要回东京了,这收人和组建水军之事就拜托三位多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