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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了。”
“算久么?”
时桉轻轻抓他衣领,“还行。”
钟严与他齐眉,眼神危险又迷人,“可以要你的人了吗?”
时桉挤在被罩和床单之间,“应该、可以……吧。”
“可今天在电视台,你连男朋友的身份都不介绍。”
时桉:“……”
闹了半天,原来是这个。
“我就是想避嫌。”
“那里是省电视台,不是省医院。”钟严揭穿他,“你避什么嫌?”
时桉也解释不清,钟严男朋友的身份,总让他觉得梦幻。怎么做到的,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我张不开嘴,不好意思。”
钟严坐起来,“过了今晚,总能让你好意思。”
时桉:“干嘛。”
“多说几遍,说到好意思为止。”
时桉也爬起来,靠在床头,“有什么好说的。”
“边做边说。”钟严抽掉腰带,“说不出口,就不停。”
时桉:“???”
大哥你在说什么?!!
你快闭嘴,收回鬼话!
万事在钟严这里,皆为可能。
时桉脑袋灌了水银,沉得差点摔倒,“那个,我明天早班。”
“我替你请了两天假。”钟严不疾不徐,“加上调休,就是五天。”
时桉:“……”
攒了八百年的调休,我谢谢你。
钟严慢条斯理解袖扣,把手腕上的皮筋拆下来,是时桉缠他胳膊的那条。
钟严拎着比项链长的松紧绳,“还觉得它是皮筋?”
时桉:“应该、不是了吧?”
但有必要纠结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