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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温柔的吻,时桉舔湿他的嘴唇,像在含一颗薄荷味糖果。
洞房般的口腔,潮湿的温暖。
时桉轻易找到舌尖,沿着喜欢的方式搅弄,沉迷于掌握钟严又被他掌握的感觉。
越吻越浓密,越搂越靠近,直至时桉被抱上腿。
钟严黏在他腰间,全身被扒干净,只剩那条腰链,是钟严的玩。物,供他揉搓拨弄。
仅一个绵长的吻,就能把时桉折磨脱力。他求饶认输,靠在钟严怀里,舔胸口的胎记。
时桉听到了塑料膜拆封的声音。
紧接着,是钟严挑趣,“时医生挺会选啊。”
时桉的眼睛挪过来,凑到盒子封面。
靠,什么狗运气。
钟严撕下一片递给他,“喏,你戴。”
时桉往另一边瞟,“要不,换那盒?”
“我就喜欢这款。”钟严说。
时桉:“……”
你喜欢自己玩,别拉我下海。
“不戴?”钟严两指尖夹着薄片包装,“那我来。”
“不不不,我来我来我这就来。”
生怕钟严反悔,时桉立即拆开,把整个橡胶膜灌进水里。
时桉发愁,里面和外面都滑溜溜的,到底里面涂了辣椒还是外面涂了,或者里面外面都涂了?
时桉把橡胶雨衣扯成条,跟涮衣服似的,在水里来回咣当。
钟严眼睁睁看他忙活,还明知故问:“干什么呢?”
“有油,我洗洗,干净。”
钟严不仅不帮忙,还说鬼话,“水溶性润滑剂,干净安全,食品级。”
时桉:“。。。。”
您快闭嘴吧成吗!
反复清洗,时桉仁至义尽,要是还辣,肯定是他当魔鬼多年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