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矛还在距离沙奎尔不到一米的距离的时候,直接化作无形消失不见了,当然,沙奎尔没有受到任何的一点伤害,动作不减,这个时候,他已经到了费力少爷的面前。
正在费力少爷惊讶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被沙奎尔一头撞飞了,而且是右下而上的直立飞起来,这是被沙奎尔由下至上的一头撞飞的。
这个时候,沙奎尔一个极为难完成的动作,侧着身子把腿抬高,在费力少爷落下来的时候,它就是狠狠的一爪子拍向对方,骨骼断裂的声音想起之后,又把对方拍的飞了起来。
费力少爷在空中的时候,直接喷了一口血出来,索性,沙奎尔直接仰面躺在地上,四脚朝天,费力少爷掉下来的时候,就被他一爪子在拍飞出去。
刚开始费力少爷还惨叫了两声,可是现在,他就好像纸片人一样,被踹来踹去,而且飞的越来越高,飞在空中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不是正常能够做出来的动作了,经过了沙奎尔的大爪子的洗礼,全身骨折是肯定的了。
见到自家的少爷被打了,一些守卫匆忙的跑过来,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想要杀了沙奎尔。哪里有这么容易,沙奎尔一个翻身跳起来,每当过来一个人,就会被他一爪子拍飞出去。
结果,围着沙奎尔的人,就好像面前是一个发射器一样,不断的有人从里面高飞出去,而天上的费力少爷掉下来的时候,沙奎尔还有时间补上一爪子,再给拍飞出去。
几十的守卫,就被沙奎尔全部打飞出去,落下来就是一爪子给拍飞。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出现了一个身影,飞在空中接住了费力少爷,远远的落在另外的一个位置,见到有人来捣乱,沙奎尔不满意了。
低吼了一声之后,重力术加持之后,飞在空中的人全部好像石头一样的掉下来,扑通扑通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些人掉下来的时候,把地面都砸下去了十公分的小坑,甚至有的人被加持了重力术之后,掉在地上直接成了一滩肉饼了。
“何必把事情闹大!”那个接走费力少爷的人,停在不远处,对方现在一只手挽着费力少爷,另外一只手中武者白晶之链,冷冷的道:“如果再不停手的话,我就废掉这根项链!”
“如果不想你的脑袋爆炸,你就可以试试!”江山一只手搂着艾薇的蛮腰,另外一只手平行举着飞星之狂舞,对着对方冷声道。
对方明显是一愣,一眼就看出来了江山手中的东西,在这个只有三十米的距离之下,对方心里面也没底能躲开飞星之狂舞的一箭,毕竟,那可是上级神器。
这是一个又瘦有小的小老头,身高最多也就有一米六左右,是一个小矬子,一身贵族礼服,看起来差不多应该有八十岁左右,年纪不小了,头发也有些花白,不过从给对方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十分精明的家伙。
“小子,我知道你有点本事,可是,这里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对方又道。
要说江山是知道那项链艾薇十分的喜欢,不然的话,早就对对方狂轰乱炸了,根本不会为了一条项链而与对方僵持。
“这是哪里?完全就是他吗的一土匪窝!”江山喝道:“才来圣都没几天的时间,就遭遇了两次打劫,这就算是真的土匪窝,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吧?抢了我的东西,居然还叫我别撒野?就凭你们这帮杂碎,也有脸说这种话?”
相信对方应该是费力家族的族长了,不过,别说是一个族长,即便是面对教皇,江山也不会轻易的让步,太他吗的欺负人了,这口气怎么可能轻易咽得下。
“小子说话不能太狂,你知道我是谁吗?”对方明显是想要用身份来压。
“我他么管你是谁,就是有你们这帮杂碎的存在,才导致我们这些诚恳的信徒,得不到神的教诲。”江山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江山坚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此刻教皇那个老家伙一定就是在某个地方看着呢,再说这里可都是一些圣光神的信徒,所为昧着良心说些这种话。
“这里可是圣山!你们这帮狗杂种,居然敢在圣光神的脚下随意抢劫还打伤人!难道这就是圣光神带给你们的教诲吗?你们根本就不配作为圣光神的信徒!”江山故作怒道。
“真是岂有此理,在这里,还没有轮到你说话的时候,再敢口出狂言,我现在就捏爆这根项链!”对方道。
“有种你就试试,我保证你不会比这根项链多活一秒钟!”江山把飞星之狂舞抬高了一点,怒道。
对方的确没有敢动,而且眼珠子乱转,这个时候,对方正是骑虎难下的时候,如果捏爆了项链,那还真的怕飞星之狂舞的一击,这个小子霸道的很,他完全相信对方有这个胆子,虽然他是五大圣光军家族的族长。
但是现在如果不捏碎的话,他又下不来台阶,毕竟自己这样的身份,居然被一个小孩子给吓唬住了,这件事情岂不是让在场的所有人看笑话么。
“你们都在干什么?今天可是教皇陛下的寿辰,你们是想在这里搞破坏么?”突然间从中间走出来了一个老头,这个老头看起来年纪至少也有一百多岁了,满头银发,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头上戴着三根羽毛的头冠。
江山知道,这个羽毛的头冠是有说道的,在圣山上,只有三个人头上戴着羽毛的头冠。
羽毛代表的是圣光神的天使鸟人翅膀,在圣山上,三大长老,头上是带着这种羽毛的头冠,大长老是头上一根羽毛,二长老头上两根,三长老头上三根。
那么面前出现的这位应该就是三长老没错了,他们在圣山上,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权利,但是却什么事情都管得着,而且据说,这三位长老,可是要比教皇还高一届的教廷人员,所以身份十分的崇高,一般没有人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