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望舒淡淡的看了几人一眼,
“我看您是欺我一个弱小女子,想要谋夺我的家财吧,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诸位请回吧!”
二房孟逢荣顿时就怒了,
“你们大房连个带把儿的都没有,你个小丫头心倒是大!快快让我进去,我还能让你嫁个好人家,不然我让你老死在庙里!”
孟族长听着这话,心里顿时就觉得不好,尤其是现在他们还在大门口,周围多少乡绅豪商官员。
有些事可以做但是不可说。
本来他是想着趁着那个悍妇去世,府中人心惶惶,掌握孟府的所有权,一个小丫头不足为惧。
只是他也没想到,二房那个悍妇都去世了,府中竟然一点也乱,甚至更加规行矩步,甚至他们连大门都没进去。
他是小看了这个丫头呀!
孟族长拉了一把孟逢荣,带着和蔼的笑,
“侄女儿,我们是来吊唁的白氏的,让我们进去上柱香吧!”
族老也纷纷开口,
“就是,长辈来吊唁,竟然门都不让我们进,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这丫头不懂规矩!”
孟望舒勾唇一笑,却仿佛夜空中的冷月,闪着寒光,
“规矩?”
她拍拍手,几个身穿衙役衣服的男人站了出来,其中捕头身体精瘦,带着笑对孟望舒施礼。
“孟小姐。”
“李捕头,麻烦你了,帮我清一下场地吧,几条狗在这里乱吠实在太吵了!”
李捕头一挥手,几个衙役瞬间就把除了孟族长在外的几人五花大绑。
几人顿时就慌了,
“你们干什么!”
“为什么抓我?”
二房孟逢容撕心裂肺的喊,
“这个黄毛丫头给了你们多少好处!我们可是孟家人,扬州城的四大盐商之一,你们怎么敢抓我!”
李捕头噗嗤一乐,说道,
“您还没搞清楚形势吧,四大盐商之一是您的侄女儿孟望舒孟家主。
而且孟家知县老爷抓你自然是有真凭实据的,
孟逢容是吧,你私下放贷印子钱,强抢民女为妾,贩卖私盐。
还有其他孟家族老,你们私放印子钱,侵占良田,一起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些叫嚷声戛然而止,脸上满是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