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打打杀杀的,可别惊到了你肚子里的孩子。”
这女子道:“我哪里就坐得住了,自然是要四处走动走动倒是更好呢。
你也不用太担心着我,我瞅这个院子不错,离你又近。”
容怀山道:“那你就搬到这来住。”
这女子道:“那你的这位夫人呢?”眼神之中全是轻蔑的,瞟了眼伍思玉。
容怀山道:“随便找个院子让她住过去就行了,你还管她作甚?
这种状告夫君的人,若不是因着你的孩子生下来之后,需要先记在她的名下,我哪里还容她!”
伍思玉顿时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是谁,她吐出嘴中的一口血水叫骂道:“赵婷,你个贱人,连个妾都不是,生下的孽种还想记在我名下……”
她话音未落,就被容怀山抽了一巴掌,转而命令道:“把她嘴堵上!接着打!”
赵婷道:“怀山,你夫人刚刚骂我,气着我了。”
容怀山道:“她算哪门子夫人,我给你出气,以后,这府里上上下下就叫她贱人,叫你夫人。
目前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给你,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赵婷道:“可我心里还是不高兴,好象一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实在难受。”
容怀山听了便吩咐道:“去刑房取一套夹棍来。”
刑房原本是惩治府中奴仆的,有些鞭子夹棍棒子之类的东西,但宋瑛管家多年定下了规矩,不到必要,不是大罪,不能上这些会伤筋动骨的刑具。
因此,府里下人犯了错,通常是不上刑具的。
而今,在下人身上都没有用过的夹棍,容怀山为了给赵婷出气,用在了自己的妻子身上。
伍思玉只觉得十指钻心的疼,不知道两个手掌的指骨是不是都断了,惨叫连连之后终于晕了过去。
容云岳、容云峰听到消息,赶来这个院子,本来是想为母亲说话。
容怀山揽着外室赵婷对着两个儿子道:“你俩来的正好,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你们。”
于是领着两个儿子去了书房,容云岳、容云峰回头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母亲,终究还是跟着父亲走了。
与容怀山大摇大摆将外室赵婷接入南安侯府不同,容若知却是将田安然送回外宅之后,才回了南安侯府。
听闻宋瑛和宋瑛身边的人全都已经搬走,人去楼空。
容若知呆立了半晌,自己到宋瑛的院子里转了两圈。
容怀山与两个儿子说完,交代他们,以后要好生对待田安然,那是他们真正的祖母。
又嘱咐道:“我已经将赵婷接入府中,她如今怀有身孕。
虽然现在我不方便给她一个名分,但这府中上上下下以后都会称她为夫人,你们两个见了她也要以亲长之礼待之。”
这俩人听了震惊之中都在想:如果父亲不是宋瑛的孩子,那父亲就是外室子。
他们兄弟二人也不是什么嫡出的子孙,更不是长房长孙。
有心想要提醒父亲一句,以他们如今的身份,这南安侯府里似乎他们都是舔居在主院。
容怀山交代完两个儿子,也不管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说道:“去帮着你们的母亲尽快将院子腾出来。
赵婷怀着身子,自然要选个舒服的院子,你们帮着你们的母亲赶紧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