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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成人的定理(第1页)

第四章成人的定理

張三坐地鐵通勤大約一個半小時,縱跨整個首都,時間長的足夠張三玩上幾把遊戲或者跟趙六去做一次大活兒。雖然這浪費掉的時間讓張三有所怨言,但得知別人也一樣時,他自然就少了些抱怨。幸運的是,張三並不擠早晚高峰,這和他的工作性質有關中午吃過飯去單位,下午八點多結束,每天上一半,每周還留一天休假,外加提成一個月六千來塊錢。其實對這份工作張三亦有怨言,只不過難得共鳴,托爾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中說過:幸福之人幸福大抵相似,不幸之人不幸各不相同。要知道,憑借張三的學歷,他完全可以找個更好的工作,進去首都的國企、事業單位,都有著不錯的福利待遇,朝九晚五,但張三還是選擇了看上去更加輕松的半天班,因為剩下的時間他要黃袍加身,加入外賣騎手的浩蕩大軍中。

不為別的,張三太缺錢了,他要還債。

幸福與不幸像一對雙胞胎,更像人和自己的倒影,相伴相生。張三不是不想找個穩定工作,但他面前有一座大山,這座山逼他做自己不想幹的事,和不想認識之人打交道。張三時常覺得看報紙喝茶的某某院、某某局,或操英語品著Mandheling咖啡的外企才是該待的地方,但張三認為裏面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會弄權謀術、八面玲瓏,張三做不到。反觀現在的工作環境,都是外來務工人員,是來首都謀發展的人,甚至有的已經站穩腳跟,盡管各地人民因民俗環境導致價值觀不盡相同,然而凡是繁忙之地自然是沒有時間供人勾心鬥角,人際關系倒也更加純粹了起來。

張三愈發覺得這座城市是錯綜復雜、環環相扣的榫卯結構,本地人雖享受著人口紅利帶來的飛速發展,且不用承受高昂房租及各種零碎,但他們厭煩湧入此地的大量勞動力,因為時常癱瘓的交通系統和被迫快節奏的生活讓人難以安逸;而外來務工者之所以能忍受這糟糕的環境,只有一個原因:錢。紅色綠色的鈔票、支付軟件中的余額把所有人牢牢的鎖在了這裏。

回到張三工作的話題,他是新時代的幼教,專業點兒稱作機器人教育教師,說白了就是個帶孩子搭積木的,只是這積木能跟著電腦編排好的程序動彈罷了。這個崗位是稀缺資源,因為你很難找到一個願意跟小孩兒貧嘴的理工科大學生,或者是善於機械工程的幼師,工資自然就高。六千塊錢的基礎工資,外加課時費、報名費,一個月能有萬來塊錢的收入,重點是每天只用上半天班,羨煞旁人,但對於不善與孩子溝通的張三來講(大部分人起初都不具備這種特質)活像是一種煎熬,只有之後送外賣的那幾小時才算真正快活。

一學期的課程由兩個老師合作完成,通常都是男女搭配,恩威並施。和張三分在一組的就是呂媛,她比張三大上兩歲,一米七五的大高個兒,娃娃臉,紮著一個丸子頭,可愛的臉蛋與豐腴的身材有些不搭,卻又透著一股性感的味道。張三入職的那個夏天,呂媛經常穿著薄T恤和牛仔超短褲,褲邊揚起的卷毛剛好到大腿根部,雪白而又健美的臀腿讓人浮想聯翩。有時呂媛會穿上一件橙色的吸汗運動短褲,張三能隱約看到裏面的深紫色蕾絲三角內褲,真是絕美的景色。呂媛那對奶子更令人火大,她豪放的性格與豐滿的乳房導致鋼圈內衣根本不是她的菜,但運動內衣很緊很勒,那該怎麽辦?乳貼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但又創造了新的問題機構裏面男教師們的視線不由自主,根本不能從她的胸上移開。呂媛有時打趣,抓住張三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調侃道:你們男人真就喜歡這種東西嗎?天天盯著看,我還覺得是個累贅呢!張三雖然嘴上笑笑,但褲子上隆起的小山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

一段時間後,大家發現,男女搭配的效果參差不齊,因為對於大部分小孩來說,成年男性從椅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都具有一定的威懾力,更別提訓話了,所以他們本能抗拒著聽男老師的話,學習效率不高,然而女老師大多細聲細氣,通常她們課上玩鬧的孩子較多,這些頑童管教不了,有時候效率比男老師還低。因此男女搭配就成了一會兒鴉雀無聲、一會兒喧囂吵鬧,不過張三和呂媛完全不會遇到這種問題。幼師出身的呂媛從小就愛搭積木,鼓搗這個那個,動手能力很強,性格上,她能裝出淑女般的溫柔,也能像男性一樣目光淩厲,威懾全場,當然,這是她的本我。

張三天生聲音低沈溫和,像深夜電臺或者睡前故事,親和力很強,並且是理工科出身,無論是編程還是機械結構都不在話下。慢慢的,來報名他們課程的人絡繹不絕,教學資源也逐漸傾斜,公司新置辦的教具和比賽資料都能最早用上。槍打出頭鳥,刀砍地頭蛇,公司裏開始流傳著張三和呂媛的緋聞,不過兩人都沒有放在心上。

每日親密無間的合作加上周遭環境、同事們的烘托,讓二人越走越近,但他們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張三與呂媛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吸引彼此的只是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張三不喜歡呂媛,呂媛也不喜歡張三,但張三身體裏的遠古DNA指引著他把自己的小和尚插進呂媛的身體,她是絕佳的繁殖對象,而基因序列分配給呂媛的任務則是把小和尚的生命源質盡數吸納,以便誕生後輩繼續執行任務,生生不息。回到理性與現實,他們不能在一起有三大原因。其一,張三不喜歡拘束,早在先前我們已經提到過,而和呂媛當伴侶要處處受縛,不僅做事兒她要提前知會,男人也會喪失財富支出的自由。張三是從呂媛的男朋友身上推測出來的,當然,她已有男朋友這個事實是不能交往的第二點。

其三,要強的人如呂媛,她的生長環境亦會對她造成深遠影響,潛意識裏她會把自己當成一件商品或是交易品,男人需要用不動產和移動固定資產的產權來換取呂媛的初始所有權,然而這還不算完,取到手的竟是消耗品,每月還需要支出一定數額的維修管理費用,否則休想繼續使用。雖然張三的那些資產並不屬於他本人,但他還是勉強滿足了呂媛的下限,而真正把張三逐出備選區的理由只有一個張三並不是個踏實人。

即便如此,他們每天下班都結伴同行,張三裝作老實人,甘願做呂媛的飯票。而呂媛擺出大大咧咧的樣子,每晚八點多下班後兩人去吃頓煲仔飯或者火鍋,以食物的熱蒸汽作掩護,張三可以盡情揉搓著呂媛的大腿和乳房,有時候呂媛甚至會撒嬌坐在張三瘦長的腿上,讓張三餵她吃飯,用肥碩的臀部摩擦著張三的下體。對他們來說,各取所需是最好的結果,張三是勞動交換,呂媛是一石二鳥。

尚且不說呂媛的潛意識對錯與否,它終歸是有用的,女人要想結婚,勢必不能找張三這種蔫兒有主意的人,翻譯過來就是賊頭巴腦的衣冠禽獸,不僅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開公司當老板或是成為體製內的領導),還幹著尋花問柳此等茍且之事,傻子才會考慮他。更何況,盲目尋求所謂的愛情,往往吃力不討好。定死標準,和滿足條件的人結婚,尚且不說對錯與否,它終歸也是有用的。同理可得,沒有任何法律規定既然確定了男女朋友關系就只能跟對方做愛,不能跟別人做愛,因此出軌的人自然不會得到懲罰,盡管這是不道德的事情,被社會上的大多數所不齒,但如果造就了個金玉良緣,恰好遇上了對的人,相關的記憶很快會被各位譴責者遺忘,因為他們在心裏不得不承認,這是有用的。

但吃力不討好的事兒,絕對是這個社會重要的組成部分。

張三每天的工作分為兩項,一項是教學,這是張三作為老師的立足之本,這沒得說。兩學期內(一年)讓孩子從熟悉零件到完全能搭建各種機械結構,並編寫出讓積木機器人活動起來的程序,這個過程需要的工作量可不小。備課、分配課時、製作課件都要花功夫去搞。作為本職工作,提升教學質量是應該的,張三心裏清楚。但第二項工作總讓張三心裏不是滋味,讓他感覺自己像個賣的。你看,大部分理工科高材生之所以不會考慮這份工作,是因為需要看孩子,當當幾尺男兒哪兒能幹婦女幹的活兒?他們不接受,所以只要能學進去基礎機械知識的幼師就成了主力軍,呂媛即是其中之一。那麽問題來了,幼師都是些什麽人?答曰:99%是女人。這是個惡心循環,因為帶孩子來報班的少婦們,和大部分女老師犯沖,哺乳動物的潛意識告訴她們,其他雌性有傷害小崽子的風險,這種潛意識影響越多,她們就越難從口袋裏掏出報名費。但男老師不一樣,尤其是年輕的、帥的、缺少危險性的,最吃香。少婦們乖乖掏出口袋裏的票子,把子嗣托付給這些雄性,沒準還能再把自己搭進去。

張三沒空思考太多哲學與生物方面的問題,他只是很缺錢,這種好機會哪兒有不抓的道理。所以,在入職後短短三個月,他就學會了帶妝上崗,畫著柳葉眉和淡淡的眼線,撲著粉底,活像個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自此之後,我們張老師課程的報名量如井噴般增長,每堂課後家長們(只有女家長)都追著張三詢問孩子的情況,有的還打著不讓孩子偷聽的旗號在張三耳邊喘著說些悄悄話,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過為了掙錢,張三從不推脫,一直擠著笑臉這點苦頭他還是吃得了的,更何況適度與女人為伴,倒也快活。

說起女人,張三喜歡呂媛,呂媛喜歡張三此事自始至終只是個偽命題。事實上,是這兩副皮囊相互吸引,兩具肉體相擁溫存。在張三和呂媛入職的半年後,他們的關系有了些許變化。

一天下午,從不請假的呂媛沒來,也沒和任何人說明原因。約莫六點半,張三上完半天課,抹著額頭上的汗從教室出來,機構裏的主管一位三十來歲的少婦偷摸把他拉到角落裏聊天,讓他去呂媛家看看怎麽回事兒。張三出發之前,主管神秘的拽著張三的袖子說:肯定是因為內事兒。什麽事兒啊姐?就內事兒,你去了就知道了。主管一副八卦的樣子,張三和呂媛的緋聞據說就是她傳開的。張三沒有在意,這時他顧不上吃飯,徑直出了單位向地鐵站走去。

等到張三敲門時,聽到了裏面的嗚咽聲以及摔東西聲。張三拍著門喊著她的名字,但自己卻不知該怎麽去安慰呂媛,張三閉上眼睛皺緊眉頭等待著。

伴隨著開門聲,令張三沒想到的是,兩片溫熱的朱唇貼在了張三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上,緊接著,伴著酒氣的香涎隨呂媛的玉舌流淌進來,讓張三近些天來熄滅枯竭的欲望之火重燃。這還不算完,呂媛跳起來雙腿勾住張三的腰,張三則環抱住對方,低下頭把臉埋在那一對酥胸中大口的嗅著,享受著那自然的、極少被文胸束縛的、沁人心脾的荷爾蒙氣息,全然不管把舌頭伸進張三耳廓攪拌著的呂媛,她正伸長著舌頭嬌哼著,面色潮紅,好似桃花,她只穿著一條黑邊的蕾絲內褲,內褲中心貼著張三的褲子,很快浮現出潮濕的水漬。

花心定有何人撚。暈暈如嬌靨。

一痕明月老春宵。正似酥胸潮臉、不曾銷。

張三註意到地上散落著撕碎的花瓣,以及被摔粉碎的瓷碗、玻璃碎片,和半只玻璃杯,在床頭櫃上的另一只玻璃杯,遭遇和張三的嘴巴相同,都沾著呂媛抿的口紅印子。她的腳被碎片劃破了,腳掌上一道淺淺的幹涸血跡,所幸沒有碴子紮進去。張三的心顫了一下,誰會讓這個強勢的女人如此受傷呢?盡管眼前的呂媛與自己有太多不同,他們的人生軌跡本該是兩條平行線,但現在卻交織起來。張三把呂媛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褪下褲子,拿來枕頭墊在她屁股下面,女人知趣的把屁股擡起來,雙手掰開兩片肉瓣,露出那一開一合的溝壑,溝壑外圍是嬌嫩的粉色,此刻已經濕潤無比,隨著呂媛將這禁忌的大門逐漸打開,張三能清楚的看到門背後的肉壁在不斷跳動。這樣的場景,能夠保持冷靜的,除了朝夕相處的血親,恐怕就是百來年前已經消失的閹人了。張三用手箍著呂媛的兩只腳踝,陰莖摩擦著淫水,更加堅硬挺拔,他腰一提就輕松插了進去,下體立刻被溫潤的通道盡數包裹。接著,他跪立在床上,以保持最佳的深度抽插著,張三註視著眼神迷離的呂媛,心裏不由得有些愧疚,難不成自己是趁人之危了?剛要開口,卻被她未蔔先知的用手捂住了嘴:求你別說,我不需要那些無關痛癢的話,今晚我只想要你疼我。張三與呂媛十指相扣,他伏下身子,一會兒與呂媛接吻,一會兒又吸吮著她隆起的乳頭,呂媛的乳房香浮欲軟,跟著張三抽插的節奏波動,她的身高不比男人矮,加上充滿肉欲的身材,更是讓這次做愛有如予人造化的密宗雙修。兩條平行線,此時此刻,像水與油,被強大的外力搖晃混合,不能夠相融又如何?至少翻雲覆雨過,他們到底是有了羈絆,這股外力又釋放著強大的荷爾蒙,每一擊都撞著呂媛的花心,她肆意妄為的叫著,嘴裏嬌喘著、罵著臟話,平時不登大雅之堂的詞語,此刻成為了最烈的催情劑,張三恨不得將小和尚擠進二道門,把全部的子孫註入進去。張三想換個姿勢插的更深入,他拍了拍呂媛的屁股,對方就轉過身來,像乖巧的小狗一樣撅起臀部,同時把一對大奶子貼在床上,酥胸在床上鋪開,柔軟無比,而她的陰戶不再張合,而是大大擴開,透明的汁液從那裏面流出,一滴一滴濺落在床上,張三站起身,繼續瘋狂的把陰莖捅進去。此情此景,後來張三很是後怕,他一度擔心這偌大的缺口被玩壞了,傷口再也不能愈合。不過當時的張三早已將理智拋於腦後,他只想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不斷的把自己長時間以來積攢的燥欲都發泄給胯下的女人,最後再一股腦兒的射出精液,他太享受這片刻的縱欲、片刻的自由了。

窗外是夜幕下的工業園區,昏黃的燈光映著來往的上班族和外賣騎手,他們低頭盯著手中發光的小巧屏幕,時而劃劃點點,生怕在這遠離中心的寂寞角落丟失與發達社會的連接。兩邊綠化帶中的蟬鳴此起彼伏,小區門口麻辣燙攤位的叫賣聲、食客們的碰杯聲紛至沓來,遠處傳來一陣列車駛過軌道的呼嘯聲,張三知道,又是一批滿載希望的追夢少年,與東南方閃爍著的獵戶座交相輝映,車站旁的鍋爐廠仍在孜孜不倦的勞作,三排高高聳立的鋼鐵管道一波接著一波,迸發著遲重的濃煙。此時此刻,張三摟著懷裏的呂媛,溫柔的替她擦拭溝壑中流出的乳白色液體,他們沒有力氣從床上爬起來沖涼,只得調低空調的溫度,導致窗戶上彌漫著一層薄薄的水汽。沒過一會兒,他們又互相親吻著,肆意妄為的發泄著自己的情欲以及體液:一會兒兩人四目相對,呂媛騎在張三的跨上扭動著腰肢,兩個臀瓣用力擠壓著張三的小和尚,一會兒她又轉過身去,用嘴舔弄著還在溢出精液的龜頭,張三也不示弱,雙手捏住呂媛送過來的肥臀,吮吸著陰戶中緩緩流出的愛液。呂媛的乳頭被嘬的腫脹發紅,但她根本不介意,而是用嘴對張三的兩顆小球還以顏色,張三用手套弄著陰莖,眼前的尤物娉婷婀娜,性器官充滿了女性的性感魅力,讓自己的性欲空前高漲,沒過多久,張三就又射了她滿臉。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時間的概念已經模糊,張三只感覺他的靈魂不再躁動,踏入了生命的和諧,往後日子他們也做過愛,但再沒有如此激烈。

這就是張三的仲夏夜之夢。

從呂媛的口中張三得知,呂媛母親早已去世,就剩下護女兒的父親。他深知嫁出去的女娃是潑出去的水,提了不少要求,諸如房子車子婚後自由雲雲。可誰曾想,呂媛男朋友家裏也絕非善類,房子車子都在男方老家的村裏購置好,要求呂媛一人遠嫁,生出男娃後才允許回老家過年,彩禮的事兒也沒談妥。

合著就是老娘舅或者婚姻調解室裏面的橋段唄?

別打岔呂媛又捂住張三的嘴,繼續講著。

呂媛也沒想到,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對象在關鍵時刻,選擇不站在自己身邊。誰的爹媽不疼孩子呢?更何況自己是個女人,遠嫁、生男孩兒,和那拉磨的驢子又有什麽區別呢?這一來二去,未婚夫就成了路人,正巧這時候蹦出來個張三,足夠把自己對男人的憤懣發泄出來,不榨死他誓不罷休。張三吸著的煙被她一把從嘴裏扯掉,掐在地板上,她又挒開雙腿坐了上來。。。。。。

和呂媛相處的那一段經歷,讓張三從小孩兒的心態徹底轉變為成人思維。這種變化是潛移默化的,不容易被當事人察覺。譬如,上學時靠著臉蛋兒、身材或者一兩項才藝,就能收獲不少花季少女的青睞,像是遠古時代聚落中的以物易物,而進入社會就不同了,大家挑著燈拿著放大鏡相互打量,什麽資產啊、戀愛史啊,甚至性癖好都屬於雙向選擇的標準,要張三來說,現在的男女配對,更像是古玩市場互不知深淺長短。男方希望找個能拿得出手的女人,上廳堂下廚房,女人卻希望找個穩定顧家的丈夫,當然對於所有人來說,條件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倘若雙方提出的需求契合,那就可以簽合同了。合同按上手印兒,拿上倆小紅本兒,行了,開始過日子吧!

再回顧當年最在意的外貌身材和才藝,那其實是小孩兒玩的東西,都不算事兒。

盡管當下社會現狀是這樣,還是有不少人舉著真愛無敵的大旗,就算對方一窮二白也要搭夥過日子,為什麽?因為愛情。但這些先驅者往往結局並不幸福美好,為什麽?因為家庭。假設兩人都是獨生子女,都父母健在,響應號召再養兩個孩子,一共六張嘴需要養,一個人劃開兩千塊錢的預算,加上首都整租一套房子,不算兩位工作狂(被逼無奈)自己的花銷,一個月也要一萬五起步,這種壓力是難以想象的。所以,很多人選擇放棄談戀愛、結婚,倒也過的清閑,也不是沒有手,再者,去做一次服務也花不了太多錢,辦法有的是。

問:你從什麽時候意識到自己已經長大?答:當我知道有些事兒我無能為力的時候。

呂媛和張三之間沒有雙向選擇,原因很明顯,他們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情侶,的確,他們也對和彼此談戀愛這件事相當不屑,一個好拈花惹草,另一個婚約毀掉沒多久就縱欲。但性這個東西充滿魔力,把他們牢牢捆綁在一起,讓本屬於兩個世界的人找到個契機發泄欲望,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算是同一類人。和呂媛做愛的感覺是別樣的,她身材健美,性格直爽,不知道是不是和年少的性教育有關,她不喜歡讓張三戴上小雨傘,而是事後自己再吃藥。並且,交歡的時候專註投入,忘我的扭動腰肢,用陰唇吐納、按摩著張三的龜頭,最令他回味無窮的場景是內射後,二人纏綿著濕吻,小和尚一直插在裏面,直到慢慢變軟才褪出來,深色的溝壑中流淌出瓊漿玉液,弄的張三滿胯都是。呂媛的欲望很旺盛,她會繼續挑逗張三,舔上一會兒乳頭和耳垂,在張三的鎖骨上用舌頭漫遊一會兒,小和尚硬起來之後直接把殘留的液體蹭上,再插進去玩上第二回,有時候張三不慎走錯了門(因為潤滑足夠),但呂媛好像更加享受了。。。。。。

有時候張三又想起那個問題,你從什麽時候意識到自己已經長大?

答:因為種種羈絆、人情與誌不同道也不合之人為伍,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

與張三誌不同道不合還能處到一塊兒去的還有一人,趙六。

趙六,男,身高一米八二,趙六他弟身高十六厘米,喜歡做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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