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用吗?您会就此收手并放过我吗?”沈凌云往嘴里塞了一块桃花酥,两只手里还各拿了一块,打算做个饱死鬼。
真别说,这桃花酥泡着桃花乳酪,还挺好吃。
她并非不想偷偷告诉霍司通,霍司渊已经知道一切了,从而先发制人,而是霍司渊压根就不会给她告状的机会,她何必折腾呢。
“求我。”霍司渊淡淡挑眉,“你还可以求我。”
“什么。”沈凌云手里举着两块桃花酥,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霍司渊。
她都已经快乐的吃上断头饭了,听狗男人这意思,她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呗?
“求我爱上你。”霍司渊邪恶低魅的嗓音滑入她耳道,“沦为我的猎物,霍司通要想动你,他就得掂量掂量。”
“啪嚓——”
沈凌云指尖捏碎桃花酥,愣了半晌,她还是没搞懂狗男人的脑回路。
一边张口闭口说她贱,一边还馋她身子,狗男人怕是有那个大病吧?
“考虑好了吗。”霍司渊指尖揉捏着她耳垂,声线温润低哄。
“霍爷,您难道忘了吗。”沈凌云朝他眨了眨睫毛,“我是癞蛤蟆,您是高贵优雅的大天鹅子,癞蛤蟆怎么可以吃大天鹅子的肉,您别闹了。”
沈凌云故意拿话挤兑他,不曾想,霍司渊不气反笑,“癞蛤蟆不能吃天鹅肉,但天鹅可以吃癞蛤蟆肉。”
“呵呵呵……”沈凌云咬牙微笑,“霍爷您口味可真重,那么请问霍爷,我如何才能沦为您的癞蛤蟆肉呢?”
“证明给他们看。”霍司渊勾唇,语调轻快上扬,罕见的带上了情绪波动。
似是很享受自己的捕猎过程。
“怎么证明,在这里做吗?”
沈凌云不解的朝他眨了眨眼睛,他们不就是指在场所有人吗?
尤其做给霍司通看,才最关键。
闻言,霍司渊嘴角微微抽动:“……”
“咦?霍爷您脸色不太好诶。”沈凌云眼睛好奇的研究了他一会儿,故作惊讶道:“呀,霍爷您该不会是被我刚刚的话吓到了吧?”
“癞蛤蟆坐过来。”霍司渊黑着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图已经很明显。
“好嘞,大天鹅子。”沈凌云没有半点犹豫,甚至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兴奋。
霍司渊脸色彻底黑了,到底谁吃谁。
怕压坏霍司渊,沈凌云轻轻置臀到霍司渊大腿上,紧接着耳垂就被霍司渊叼住,“喂我葡萄。”
“好的呢。”沈凌云强忍着心底不适,剥了一颗葡萄喂进霍司渊嘴里。
她始终没有理会对面沙发上四脸懵逼的吃瓜群众。
霍司通夫妇和霍子衍夫妇齐齐目瞪口呆的看向她这边,想必是被她主动坐大腿,和亲自喂葡萄,吓到了吧。
营业嘛,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霍爷还吃吗。”沈凌云勾着他脖子,声音叫的骨头酥掉。
霍司渊有些按耐不住,喉咙发紧,“今晚陪我。”
说着,不等她拒绝,霍司渊就抱起她,暗哑的嗓音厮磨在她耳鬓,“怎么陪莫折枝就怎么陪我。”
沈凌云微微缩进他怀里,变成一坨小奶猫,糯糯道:“你行吗。”
话音刚落,沈凌云就听到他胸腔震颤,“呵……我行不行取决于你行不行。”
沈凌云心里咯噔一下,狗男人该不会来真的吧?
平时动不动就出虚汗的人,为毛抱起她轻轻松松?
想到这,沈凌云浅浅抬眸,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