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情一番抢白让他半响做不得声。
见目的已经达到的许情这时又换上柔和的语气劝他说“你先暂时受点委屈,等他日找到重要情报后小人的诬蔑不攻自破,现在你的激动对现实毫无帮助。你这种激动情绪反而会带来更可怕的危险,总组长烈火的劝阻和力保本让总门主消了气,你的激愤反而会让总门主更有杀你之心。”
“被人诬蔑,我连为自己辩白的权力都没有吗?”
“还是那句话,就事论事。事实和证据说明一切。除此以外的所有辩白方式都苍白无力。总门主此刻对你八分疑虑,总还有两分相信。你若情绪激动的申辩叫嚷反而让他会决意杀你。即使你本来清白。总门主也会认为你因此对总门上下、对他心怀怨恨。如何还能留你?”
大哥如遭雷击,被许情这番残酷的论点惊醒。
是啊,一个对总门主心怀怨恨的人。纵使本来清白也毫无用处,谁会在身边留个恨自己的属下?
“总组长烈火虽然让我告诉你实情,但并不希望让你恨总门主。此事你必须装作一点都不知道,只是被调派回总部,只能不能再外出而已。其它什么事情也没生过,你也不知道这些是为什么。你能理解总组长烈火的良苦用心吗?”
大哥漠然点头。
许情也不再多说,闭上嘴默不作声的开车。
“总组长为什么帮我?”大哥接受了现实后,慢慢恢复了清醒。
“总组长相信你对总门的忠心。他当初跟刃交情非浅,常听其说起你工作何等专注认真的事情,怎么可能相信小人的谗言?帮你只是理所当然。”
“还请代我转达对总组长的感激之情!此番如果不是总组长帮忙。我”,只怕命已不保!”
“总组长也不过是珍惜你是个人才。又钦佩你的忠义。不过你既然有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车子到达机场后,许情指派了三个人护送大哥返回总部。
飞机起飞后许情换了辆乘车。
上车就问“怎么样?”
“如统领所料,三队在车上安装了窃听小此刻只怕欢欣鼓舞的跑去向总门主邀功了。”那心腹说罢又不解反问道“只是领队这么做岂不把自己放在
许情不以为然的轻笑。
“秦烈阳生性多疑又冷漠无情。他用人又疑人,疑人又用人。自以为能把总门主那套手段挥的淋漓尽致。可惜没有总门主气吞天地的魄力。所以他从来不信任我却又用我,用我又不敢重用。他绝不会因此就对我下手,在他看来我不过区区一个领队,纵使有异心也做不了什么。他跟烈火两家世交,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我不亲自说那番话即使他本性多疑也不会相信。小
那心腹却担心的道“他如果当面质问烈火恐怕此计难以奏效
“秦烈阳绝对不会这么做。恰恰相反,他会继续挥用人疑人的毛病,不动声色的把德泰的事情更换别人负责,把烈火调派去做别的事情许情说罢又道“这些你们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当务之急需要你们尽快找到只要找到她。我就有办法说服她帮忙。少了她相助大事反反复复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
“是!属下必定全力以赴!”
许情的心腹没有猜错,三队的领队拿到车上的录音后振奋不已的赶去向秦烈阳汇报。
秦烈阳听着播放的录音时面容几度因激怒而扭曲。摆放桌面的拳头一时紧握,一时松弛。
好不容易听完对话后默不作声的静静沉吟。
最后反而问三队领队对此事的看法。
“回禀总门主。属下冉为此事不可不防!”
“哦?。秦烈阳不动声色的反问道“那你认为总组长为什么要做这禅事情?。
“属下以为。无非为一个利字!”
“利?。秦烈阳好似听不懂?
“总组长与总门主之职的差别中饱含了多少让人疯狂的利益”说到最后,三队的领队不敢把话说明白。
秦烈阳微微点头,又笑说辛苦他们,让加强对许情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