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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无妨,我也平安回来了。”
秦之行在旁边咳嗽一声打断了他们,左五撇着嘴,心道:我们说话关你屁事,但毕竟在秦之行的地界上,他有所顾忌,不便和他拉扯。
左五摆摆手,领着人走了:“未来媳妇儿,你要是想我,就来丰县或者上都寻我,我随时恭候!”
秦烟知道这人油嘴滑舌,一向轻佻,懒得多和他计较,总归自己还是要离开,况且见不了几面。
秦之行一直冷面冷语,众人也习惯了,自打见了左五,更是冷冽:“不知秦二姑娘何时许了人家,也好让衙门里的弟兄们都去为你庆贺一番。”
其他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秦烟无奈道:“左五一向不正经,你还真把他的话当真不成?他嘴里的媳妇儿可能从清平县一直排队到上都都排不完。”
秦之行不吭声,带人打道回县衙,秦烟故意走得慢了几步:“大人,我还有事,你们先回吧,我稍后就回。”
秦之行只摆摆手让她去了,顾一领会了他的意图,在后边跟着秦烟,确保其安全。
秦烟见他们走远后,并未观察到身后的顾一,转头去追左五。
左五一众还没走远,秦烟低声对他说:“还有一户人家的钱,你忘了要了。”
和离书
院子里,秦安拿着扫帚满院子乱跑,说是洒扫更像玩乐,但他认真干着,小手冻得通红。
赵顺侧躺在床上,一条腿微微弯曲,膝盖高高抬起,而另一条腿则相对伸直,脚尖微微向内勾起,一下一下晃着,面前的坑几上摆着茶壶茶碗,他优哉游哉品茶。
自从秦烟失踪,秦卿偶尔回来,看看秦安放下东西就走了,赵顺摆平秦烟这个麻烦,心里畅快得很。
秦卿回家,看到正在院中转圈的秦安,她跑上前把扫帚扔下,拉着他回屋,搓着他的小手,不住地哈气,心疼不已,她把给秦安拿的小玩具拿出来,见他玩得认真,无暇顾及其他,她轻轻把门关上。
赵顺在主屋里悠闲似神仙,听不到外边动静,若不是清平县治安尚好,只怕秦安丢了他也发觉不了。
秦卿推门而入,看到卧在床上的赵顺,心里气急,赵顺本还有所顾忌,平时装病卖惨,如今走了个麻烦,也没人给她撑腰,连装也不装,身子一动未动:“你怎么回来了,这个月月钱拿来了吗?你们家秦安每天吃得比猪还多,你上次带的钱可不够。”
秦卿走上前,把坑几搬到旁边的桌子上,把他从床上拉下来,用手比划着质问他:秦烟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赵顺与她相处多年,明白他的意思,但只是装作不懂:“你比划什么呢,我看不懂,我一会还得给秦安做饭呢,你把钱留下就赶快走,我正忙着呢!”说完又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