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绝色白衣女子清脆悦耳
的声音,不知在何处,缓缓传来。
道:“这两句话,是我绝情岛的祖师—飞花夫人刻写下的。而语中所指的负心之人,便是你们蜀山派的祖师——三清真人!”。
陈小言,顿觉得晴天霹雳一般,大为惊诧,心里喃喃道:“什,什么?三清真人那般神仙人物,竟也有此情事。”
见他未有言语,那女子声音又清冷说道:“便是那蜀山所谓的千年正道巨派,也终是脱不了凡心的。出手更是如此狠辣凶戾,这与你们口中所说的魔教邪祟,可有半分不同么?”。
陈小言,还想说些什么,把自己已非蜀山中人,更是被正道误为魔教爪牙一事,和盘托出辩解一二,奈何那女子似乎没了声响,不知又去了哪里。
又想到那女子虽是面容波澜不惊,看不出一丝表情,但那大鸟惨死,眼下必是心痛万分,对蜀山或所谓正道中人,定是痛恨至极。
自己此时若还是言语辩驳,只怕事与愿违,只能让她徒生厌恶。
想完这些,他便把到嘴边的千言万语,又咽了回去。
那“大鸟”,似是想带他出去走走,频频示意催促于他,奈何双腿力有不逮,只好伸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双腿,摇了摇头。
金翅鹏鸟,看了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歪着脑袋想了想,走了出去。
陈小言,也不知这鲲鹏,去做何事,微笑着对它挥了挥手。
待得四周清净,他便想到行术疗伤,加速好转。
但身上伤痕未愈,无法盘膝而坐气走全身,便只好运起精气行于上身。
灵气入体后,于周身大穴行进如常,几息下来,陈小言只觉得自己虽是有伤在身,不过这术法,却不知为何,竟又是精进甚多。
那青光泛起后的颜色,更加浓郁,自己胸前的颇多伤痕,正在缓缓愈合。
想到胸口,他急忙解开衣扣,看那处黑印。
黑印依然尚在,不过那周身伤痕似是都绕行而去一般,黑印四下的肌肤,未有一点伤处,却是距离黑印越远处,伤的越是厉害。
那黑印正中曾经的嫣红小点,却又是扩大了少许。
也不知这究竟是福是祸!陈小言无奈苦笑,觉得有些疲累便睡了过去。
。。。。。。
待再次睁开双眼,这身上伤痛似是已愈合大半,便是受了剑伤的双腿,也是可以微微挪动了。
陈小言不解何故,刚要起身,门外传来脚步声。
却是一身着灰衣,头发皆白,年逾花甲的婆婆。
那老妪面带慈祥,手中正捧着什么东西,定眼一看,却是那摆于桌案的绿色茶盏,只不过此时里面还盛着什么东西。
老妪,慈中带笑,问道:“少年郎!你这下可觉得好些了?”
这些天来,受的尽是各般折磨,听此言语大为感动,陈小言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忙撑着床沿,一瘸一拐的走下床来。
给这灰衣婆婆,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婆婆,您和那仙子的救命之恩,陈小言今生今世,定要报答!”。
说完强忍伤痛,一躬扫地。
老妪,面带微笑把那绿盏轻放在桌案上,摆了摆手,道:“少年郎!莫行此大礼,我老人家是担待不起的。若是没了我家小姐以修为救你,我便是熬上百碗—九天凝露,也是救你不得的”。
见他仍是恭敬肃然,老妪走到近前,扶着坐下,开口道:“你便叫我,孟婆婆吧”。
“孟婆婆!你家小姐可是。。。。。。”不知如何称呼,陈小言一时语塞。
孟婆婆,浅浅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发,道:“我家小姐,便是你昨日所见的那白衣女子”
“她正是这浮空岛的现任岛主,姓萧名灵儿。这间石室,唤作绝世洞”。
孟婆婆,缓缓转头,看着地面,面露愁容继续道:“若是,没有那两只迦楼罗舍命相救,我浮空岛,便是不会容你在此的。”
看了看陈小言面带不解,便轻笑一声,继续道:“迦楼罗!便是你口中所说的大鸟、小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