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是在开玩笑吧,它可是个女孩子。”林晓晓逐条消息看过来:“等等,‘瑞瑞’很好听。”
双瑞象征吉祥。许岁冲林晓晓小声:“这个好。”
林晓晓一拍手:“那行,回头告诉陈准,就叫瑞瑞吧。”
接下来的几天,许岁抽空就会过来看瑞瑞。它精神依旧欠佳,好在食欲不错。
许岁内心已经接受义工这份工作,陈准给她挖了一个大坑,她跳进去了,想上也上不来。
休息日,许岁回顺城住了一晚,不得已带上三友。郝菀青把三友好顿嫌弃,说它又黑又丑,养来没用,炖掉都吃不到几两肉。
三友还贱兮兮冲郝菀青摇尾巴,一有机会就凑过去翻肚皮让她摸,卖力讨好。
这次回来许岁还遇见一个人,是曾经无数次安利港台言情给她的高中同桌。
读书那会儿两人关系很要好,大学以后联系才变少的,后来都忙于工作,只在过年时才互相问候一下。
她们找地方坐下来聊了会儿,同桌告诉许岁她要结婚了。
许岁问:“没听衤糀你提过,我认识么?”
“就我家邻居。”
许岁搅着咖啡:“那时你好像说,就算永远单身也不和他在一起。”
“逃不开躲不掉,就凑合过吧。”她口中嫌弃,神色间的欢喜却藏不住:“到时候一定来,还想着打电话告诉你呢。”
许岁笑笑:“一定。”
这天傍晚,许岁返回南岭。下高速后她直接去了宠物医院,陈准也在,三友见到他撒起欢,跳进他怀里不出来。
林晓晓边直播边在镜头后面啃面包,调皮地跟许岁挤眉弄眼。
瑞瑞趴在格子间,竟朝许岁摇起尾巴,这是被救以后,它第一次向外界示好。经历绝望以后,它也在尝试重新接纳人类。
许岁蹲下来,凑过去亲了亲它,完全忘记当初救它时的环境。
它精神一般,但身上皮肤病肉眼可见的有所好转,恶臭味变淡了,渗液也减少,那些黑色痂壳脱落大半,只剩一些红红的新肉。
陈准走到她身边:“吃了没?”
“没。”许岁抬头:“你呢?”
“面包。”和林晓晓一样。
许岁问:“它白细胞降了吗?”
“降到32,离正常值还有些距离。”他拉来一个小矮凳,往她腿边碰了碰。
“谢谢。”许岁挪过来坐着:“那后腿用不用截肢?”
陈准蹲在她旁边:“可能不用,敷药还是比较见效的。”
许岁点点头,“那就好。”
忽然没了话题。
两人视线都落在狗的身上,听着林晓晓直播讲话。
陈准扭头看她:“回顺城了?”
“嗯。”
“许伯身体怎么样?”
“还好。”许岁想起来:“我妈给你腌了萝卜,还有带给陈叔的蘑菇干和老班章,放在车里,待会儿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