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人这般说,夏元宸一定会认为此人只是随口一说。
但表弟公宴不一样。
他为人纯粹,醉心岐黄之术,他这么说是当真这般想。
血六轻“咦”了声,很是认可公孙宴所言,“是挺有道理,王爷,要不去看看?”
夏元宸淡漠,“身中奇毒,不欲累及无辜妇子。”
公孙宴:“表兄不欲成亲,又不欲与女子合欢,当雄风不再,委实有些暴殄天物。”
……
雅室里,久久地静默。
血六、血七屏紧呼吸,恨不能立马消失在王爷面前。
宴二爷啊。
这话,你怎么能当着他们这些侍卫的面说出来呢?
有损王爷尊颜啊!
不过吧,又夸了他们王爷。
暴——殄——天——物,嗯,王爷威武不凡!
公孙宴认真道:“我没有吓唬表兄,我此次用药也只是暂且奇毒压下,但只要复发,表兄最好还是找女子交欢。”
“卫府的冷泉表兄也得继续用着,但愿我下次回京,能为表兄带回解毒之方。”
他出门半月余,从一民间奇医得了一方子,马不停蹄赶回上京为表兄解毒。
今日把脉那奇毒还在。
只不过是暂且压住了。
四平八稳的夏元宸毫无反应。
奇毒虽未解,但也不至于立马死去,那便等着表弟为他寻来解毒。
血六小声,“王爷,宴二爷也是为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