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梅点点头,说:“假若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也不愿意他跟其它女人多接触。”
我把三梅送到医院大门口,三梅问:“文惠把我喊来,就是想让我嫁给她叔叔吗?”
我点点头。
我不想对三梅说实话,因为,我不愿意三梅和文惠之间产生隔阂。
我回到病房。
文娴瞪着我问:“梁灵,我问你:三梅不愿意跟我叔叔结婚,是不是你从中作梗呀?”
“我作啥子梗?”我不解地辩白道:“我和你叔叔无仇无冤,干嘛要坏了他的好事呢。”
文娴盯着我问:“三梅是不是爱上你了?”
我扑哧一下笑了。
“你笑个啥?”文娴质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刚才你跟三梅眉来眼去的,当我没看见呀。”
“我…我啥时候跟三梅眉来眼去了?”我气急败坏地问。
我非常担心文惠误会我了,假若文惠对我产生了怀疑,就会大大伤害我和她之间的感情。
我知道:文惠从没谈过恋爱,她还是一张白纸。
“你还不承认,我问你:当我们和三梅谈话时,你看了三梅几眼?”文娴气势汹汹地问。
我恼怒地问:“文总,您的意思是:我不能看三梅,只要看了三梅就是大逆不道?”
“看,得看怎么看。你看三梅时,眼神里含情脉脉。”文娴谴责道。
“含情脉脉?”我质问道:“啥叫含情脉脉的眼神?”
文娴哼了一声,说:“含情脉脉就是这种眼神,我示范一个给你看。”
文娴说完,对着我望了一眼。
文惠捂着嘴巴笑了。
文娴不悦地问:“文惠,你笑个什么?”
文惠止住笑,说:“文娴姐,你那种眼神哪儿谈得上含情脉脉呀,简直就是咄咄逼人嘛。”
我撇撇嘴,附和道:“文惠说得对,文总一瞅我,我脊梁都冒出了冷汗。”
“我…我的眼神难道就那么厉害吗?”文娴不解地问。
文惠扑哧一笑,回答:“文娴姐,我就从来没见过你含情脉脉的眼神,我想:恐怕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了。”
“难道我是母老虎?”文娴不悦地问。
文惠捂着嘴巴说:“除了在我面前外,全是母老虎的架式和语气。”
“梁灵,你说句公道话: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形象?”文娴问。
我当然不敢说真话,那会让文娴颜面扫地。所以,我违心地说:“文总,您在心目中一半是威严,一半是和蔼可亲。”
文惠听了我的巴结话,又捂着嘴巴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