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期盼的和平终于降临,江月年仍旧没有醒来。 秦宴不知是第多少次来医院看她,他已经二十六岁,病床上的小姑娘却仿佛永远停在了二十不到的年纪。 他什么也做不到,只能轻轻握住她的手,极小声地告诉她:“我看了那本日记……对不起。” 江月年的手掌柔软冰凉,秦宴的眼泪落在上面,晕开一片灼热的温度。 他说:“我喜欢你,从十七岁的时候起,就一直喜欢你。我总是不敢和你说话,担心你……会怕我。” 可他真的很喜欢她。 比喜欢整个世界,还要更加爱她。 想来他一辈子的胆怯与泪水,都用在了江月年一个人身上。他说了许多许多,却始终无人回应。 微风拂过病房里洁白的窗帘,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听不见其它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