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云诉怀里有了一包纸巾,她眼疾手快的接过,抬头,眼里不明所以。
付银宇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口苹果咬在嘴巴里,“擦擦你们的眼睛。”
“是不是眼瞎没看到我人在这。”他又说。
来自单身狗拒绝吃狗粮的真实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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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躺在床上,于觉两手撑在脑袋下边,视线停在天花板上。
他今天赖在云诉家没走。
虽然付银宇口口声声说已经不喜欢云诉了,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选择不再做人。
叩叩叩。
传来敲门的声音。
于觉起身开门,呼吸一顿,眼神上下打量面前的她。
云诉穿着白色的睡裙,刚洗完澡,头发松松软软的披在肩上,脸颊因为水汽的作用,有点红。
云诉就着手上的毛巾擦了擦还没干的头发,问他:“你是回家洗澡还是在这里洗?我这里没有你可以穿的衣服。”
于觉抬手,滑过她脸颊上蹭上的水珠,“帮你吹头发?”
答非所问。
付银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他们身边,魔法似的把吹风机递给于觉,“去吧。”
于觉看了他一眼,接过。
付银宇转身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没几秒钟,又打开门,露出一颗黑溜溜的脑袋,歪歪扭扭的靠在墙上。
嘴角扬起邪恶的弧度,轻声轻语,一字一句,非常清晰。
“记!得!带!哦!”
语言信息非常之意味深长。
云诉就站在于觉面前,反应了好久,舔了舔嘴唇,看着于觉。
眼神交流。
——觉哥,我是不是变下流了,他说得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呀。
于觉垂眼,看着她。
——奉劝诉爷以后少接触这些流氓,认识我一个就够了,我无时无刻都能耍流氓。
付银宇啧了一声,不耐烦的把墙拍得震耳欲聋。
“你俩还暗送什么秋波,我说的就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记得带套套。”
安静片刻。
他看着云诉,“你家有那个东西吗?要不要我下去帮你们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