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开始兴奋的呐喊。
“坐好了,祸水。”
少年神色疯狂,嗓音悦耳清澈。
他猛踩油门,一个拐弯就漂亮的漂移了出去,周棠手没停,漫天的黑红花瓣与金色焰火相衬看起来反差极大,众人伸手只能抓到飘飞的花瓣抓不到车与人。
他们彻底将人甩在了身后。
上东区的天总是悄然变暗,夜晚即将来临前大厦下的楼影飘过一位位俊男靓女的欢声笑语,他们期待着走进马戏团,等待X带给他们的惊艳。
全液态玻璃楼搭建的马戏团现场豪华壮丽,里头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不是炽灯而是一个个水晶灯塔,台下的光线由舞台的灯折射出。
在人群一片灰暗中,只有台上亮如白昼。
“这花你打算怎么解决,看这样子,我这车可能开不进去,也不可能开进马戏团。”
唐青罗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瞅着一个个衣着光鲜的男女走了进去,门口还有两位保镖大汉低头哈腰,出声询问。
周棠将目光落在二楼平坦的塔面,左手攥起网头,右手捏着两瓶红酒,用下巴一指:“走那,空袭。还有问你件事,你射击的枪法准吗?”
唐青罗闻言侧头看他几秒,似乎懂了周棠的意思,嘴边雪茄那点猩红好像也静止了。
这可真是冒险啊。
马戏团。
台上的灯光全都照耀在谢德斯温身上,背后的大屏幕被有块黑布遮挡,今夜的他穿着一身繁古的黑色燕尾服,金丝框眼镜让他看上去绅士迷人。
现场的观众开始沸腾。
男人望着台下观众,平时毫无波澜的金眸,此刻染上了冷冽流光,“现在,我要为我的玫瑰表演了。”
男人的嗓音清透沙哑,青年在他话落就爬到了玻璃塔顶,低头看向下面的男人。
这是周棠第二次看谢德斯温现场的表演。
划去第一次对方在赌场准备的惊喜,这次的他是旁观看着台上的男人闪闪发光。
这时台下有人问,你的玫瑰在哪?
“他很不乖,老是逃走,但不影响我对他准备的这份落幕礼。”
谢德斯温扫了眼众人,俊美深邃的五官绽放出的笑容优雅淡定,却无端令人看上去毛骨悚然。
男人站在中心,身后是摄像屏幕,手中拿着一叠扑克,他阖上眼,双手的动作行云流水,死物扑克牌一瞬间就像活了过来,在他的身前拉扯出弧形,又长又整齐,让人眼花缭乱。
但这还不是最好的,谢德斯温的动作忽然变得和缓了下来,不知从哪掏出的火机一点,周身飞起了浓烈又危险的火焰,快要把男人吞噬。
但谢德斯温仍旧面色淡定,那些火焰将这些卡牌烧成了一只只白鸽,那些白鸽叼着纸花飞向人群,然后又瞬间消失只留下一朵朵纸花掉若人群。
周棠情不自禁揉了揉眼,“1805,这真的是魔术?”
1805也看呆了,但还是保持理智,“是的主人,也许就是这样的魔术,才会在这个世界被称为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