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地想往后缩,但还是在门口拘谨地站下,礼貌地喊了一圈人, 但他们的回应没有了往昔的亲热,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难言的尴尬紧张的气氛。 没有一个人和他客气, 他站了几秒钟,步履迟疑地选了一个靠近奶奶的位置坐下。 他眼神闪躲,不敢看他们任何一个人,就扭头看向门外, 余光却也能瞥见,其他几个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 他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哪怕仅仅几秒, 对于他来说,漫长得好似一年一样。 好在,谢燕秋发话了, “兴邦,你和点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婚礼马上要订日子了,你在闹什么!” “是啊,你和点点从小玩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