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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郁不理解时清辞的举动,便跟着走在时清辞的后面,问道:“为什么一定要赶走它们?”
“我不希望。。。。。。有人会打扰我们的谈话,这很重要,惊郁。”时清辞回过身,屋子里头没有开灯也很亮堂,他站在窗前,他的影子把虞惊郁笼罩了起来。
虞惊郁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还在想刚刚的事情,“可是你不觉得它们很可爱吗?”
“可爱?呵呵。。。。。。”时清辞俯下一点身子,凑近了看虞惊郁,一点一点打量过去,每一寸都不肯放过,企图弥补回来自己的所失。
虞惊郁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后退了几步,脱离朝着自己压下来的阴影,“你又怎么了?”
时清辞回到位子上,恢复如常,“没什么,惊郁,你还记得你送我的黑曜石手串吗?”
虞惊郁也回到了椅子上,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南红玛瑙手串,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居然戴出来了,定了定神便说:“记得,怎么了?”
“记得那便好。”时清辞提起来得莫名其妙。
虞惊郁不管时清辞哪条线路搭错了,直接举起手晃了晃,说:“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多谢,改日请你吃饭。”说完,他起身就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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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无淳接到虞惊郁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在马桶上思考人生,“喂,惊郁,怎么个事?”
虞惊郁一听他这声音,就知道他昨晚烟酒不忌了,顿时没了想见鞠无淳的心情,便道:“没什么,挂了。”
“唉,等等,我昨晚真没有喝酒抽烟,我昨晚游泳太久太累了,所以声音才听起来这样。”鞠无淳很了解虞惊郁的心理活动,一下子就把这通电话挽救回来了。
虞惊郁犹豫了几秒,便道:“行,地址发你了,要来就来,不来也没关系。”
鞠无淳还想说几句话,便被虞惊郁挂了电话,他无奈叹气一口,继续思考人生。每当虞惊郁这么一说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不是很应该出现在虞惊郁的面前,原因很简单,虞惊郁遇上追求者了,需要他作为挡箭牌。
当然,思来想去,鞠无淳还是赴约了,特意换上新买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不是个三十岁的人,而是最多二十出头。
鞠无淳赶到的时候,虞惊郁被好几个男人围住了,这个聚会不像是虞惊郁喜欢来的,因为其中的酒色交易很多,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那种。还没等鞠无淳问出口,虞惊郁就扑了上来,直直撞入鞠无淳的怀里,手挽着鞠无淳的手臂。
美色在怀,鞠无淳怎能一心不乱。
“惊郁,说了多少次,不要接受陌生人的邀请。”鞠无淳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那几个男人听见。
虞惊郁连做戏也懒得,直接亲了亲鞠无淳的面颊,没有往下巴亲,而是眼角。他恶劣朝那几个男人说:“我就是挺水性杨花的,怎么了?不喜欢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