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有生人把邪主迷晕,似要欲行不轨。我们。。。。。。要不要。。。。。。”人彘在一旁小心翼翼开口,生怕打扰在躺尸的鎏司。
鎏司听到他的话,半梦半醒嗯了一声。
人彘拿不定主意,嗯是什么意思?救人,还是不救,总得给句话,一个嗯字,他也没理解呀。
人彘犹犹豫豫瞟了鎏司一眼,想着要不要再问问,下一瞬,就见鎏司猛地从棺木中坐起。
“谁要对我欲行不轨?”
他刚才睡得迷糊,好像听到有人要欲行不轨。谁!谁要对他。。。。。。
鎏司惊愕,扭头对上人彘复杂的眼神,人彘嘴角抽抽,“是有生人对邪主欲行不轨,不是。。。。。。对您。”
人彘满脸的复杂,脸都皱到一块去了。
在万鬼之王的地盘,谁敢对鬼王欲行不轨。鬼主再不济,也是有个王的称号。那个不长眼的敢来这闹事,不要魂了?
欸~人彘无奈。鬼主这个鬼,要说他傻乎吧,他又手巧心明的很。说他聪明绝顶,他又时常记不住事,一问三不知。
“哦~丁池飞被抓?她这么厉害的人,会被人抓?”鎏司眼睛都亮了,瞬间来了兴致。
“人在哪儿?快带我过去。”说着,他就从棺木里头跳了出来。
鎏司心情澎湃,好好奇能抓到丁池飞的人是谁。接下来,又会发生点什么。
人彘沉默,“主儿要亲自过去?”
他往常不是最不喜欢出门的吗?今儿发什么颠?
鎏司搓了搓脸,让自己精神点,“是啊,快带我过去。”有大热闹不瞧,多浪费啊。
再说,他天天宅在坟地里面,都快成僵尸了。往常不是躺尸,就是窝在马车里不想动。难得今晚有大戏看,他要出去好好活动活动。
人彘:稀罕事儿!
坟山阴风阵阵,野鬼叫嚣。
等鎏司到的时候,丁池飞已经被天颂言绑在一棵树上吊着。
稍大的风一吹,人也跟着晃动打圈。
天颂言嘴里念念有词,蹲在地上掏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人彘,你看那个男的,他在做什么?”鎏司猫在草丛地里,鬼鬼祟祟躲着。
那个男人就是人彘口中对丁池飞欲行不轨之人?那他不轨了没有啊?看他的长相,也不是好色之徒啊。
更像是索命的人吧?
鎏司蹲的累了,直接趴在地上小心在草堆里面扒拉出一个小缝隙看着。
人彘隐藏在他身边的枯树后,压低了声音回答他,“看不到啊,我要是把头伸出去,我们就该暴露了。”
他一个人彘,不似他们四肢健全来的灵活。一挪动,恐怕要被发现。
鎏司叹息,罢了,做什么无所谓,反正他是来看戏的,一会就知道了。
天颂言还在继续拿着东西,直到,他拿出一口大锅。
鎏司眼球都要掉出来,锅?
他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那个长相不错的男子,不会是要把丁池飞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