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期望的那个人?”
乌赤金笑着对她说:“我们不是一直都心有灵犀吗?妳心里在想什么,我或许不一定知道,但我心里在想什么,妳每次都能猜个正着。
所以妳放心,这不还有我吗?我会陪着妳把这云从龙干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
乌赤金对着当时还是个孩子的小云从龙这么说着,因而彻底勾起小云从龙的兴趣,就凭乌赤金的大名,哪个孩子不把他当神一样的崇拜,如今乌赤金亲自允诺要带着自己干好这个云从龙,聪明如斯,岂有不允之理。
乌赤金此刻想起当年的小云从龙,如今已蜕变成可以让自己一眼就能领悟千言万语的智者,心中不免欣慰莫名。
乌赤金对天地兄弟说道:“告诉云老板,我已经知道了,可以继续上路。”
云从龙对乌赤金的提醒的确是及时且必要的。霍西亭与高冷峻这两人的安危看似无关紧要,实是影响全局的关键,若没有一套面面俱到的方案,仅仅是见招拆招的急就章,或许会造成事后难以弥补的缺憾。
而刚刚在城外的那一幕景象,恰好勾勒出接下来各种以霍西亭为主轴的布局,这也让乌赤金与云从龙能分进合击的发展出一套天衣无缝的计划。
在进城见到霍西亭后,乌赤金对现状颇为满意,自言自语的点头说道:“很好,比想象中的好。”
布依人不明白乌赤金所指为何,便问道:“好什么?从刚刚城外的一触即发,到现在城里的剑拔弩张,哪儿好了?”
“我原本还担心大王子造反失败,其他王子就会退缩,那么富满墩就可落得清闲,这么一来,我们只得另起炉灶。
眼下从城里城外的氛围来看,这把火明显方兴未艾,三王子与八王子看来并没死心,只要他们不死心,富满墩就没得清净,我们只要再加把劲、吹吹风,这把火自然就会再旺起来。”
布依人一时无法理解乌赤金所指,只能点点头,假装听懂了。
一旁的可人接着问道:“问题是,星月国主挡得住这些火势吗?”
乌赤金说道:“如果星月能彻底将大王子收服,霍神探又能将星月给收服,那就挡得住,因为大王子会帮星月挡下其他人,而霍神探能帮星月挡下富满墩。”
“师兄的意思是…?”可人不解的问着。
乌赤金高深莫测的说道:“关于霍神探为何能帮星月挡下富满墩,等云老板回来就可见分晓;至于大王子要怎么帮星月挡住其他人,这就要看霍神探了。”
霍西亭听乌赤金把这么烫手的山芋丢给自己,一时还没个主意,因此试着说道:“也许可以把火引到七色国,这几个王子除了鲲鹏国这个战场,还有另一个战场在七色国。”
“七色国?这些鲲鹏国王子争的是王位,他们去七色国能争什么?”可人不解的问着。
“因为他们在鲲鹏国已经没的争了,要争只能去七色国。
就像乌先生刚刚所说,只要国主能收服大王子,大王子就能帮国主挡下所有的王子,因为国主是名正言顺的王储和国主,而大王子则是嫡长子,这两个都一鼻孔出气了,其他人还能有什么盼头。”霍西亭井井有条的说着。
“果然是多闻的高徒,眼光够毒。”乌赤金拍了拍霍西亭肩膀,继续说道:“所以,我们要想办法把这把火引到七色国,至于该怎么引这把火,神探,你再说说看!”
“乌先生既然这么问,自然是有局大棋要下。
若是我来下这盘棋,就先想办法让六大家族自己先杀出个新国主,接下来就设计这个新国主对鲲鹏国宣战,理由就是鲲鹏国国师与众王子对七色国投毒,够名正言顺吧。
只要两国开战,富满墩就得源源不绝的烧钱,因为七色国现在穷得响当当,没钱打什么仗?
就算富满墩再怎么有钱,大业粮行再怎么家大业大,这个钱坑也是个无底洞,如此一来,富满墩就得拿出家底来玩,这就有机会掀开他的底牌。”霍西亭条理清晰的说着。
“搞得这么乱七八糟,后面怎么收拾?”可人不以为然地说着。
“我的想法和神探一样,如果不乱,怎么有机可趁?现在就是得想办法让两国开战。
唯一的差别是我没想让六大家族杀来杀去,眼下他们也没那个能耐,若真要杀来杀去才能选出新国主,只怕他们几大家族自己杀完了,到时也没力气对鲲鹏国宣战了。
我们只要想办法让他们推出共主就行了,关于这一点,眼下以三王子与八王子最有实力。
这两个人不但手握大军,而且又兵临七色国境,只要谁掌握了七色国,谁就有本钱叫板鲲鹏国。换句话说,三王子或八王子支持哪个家族,那个家族就是七色国未来的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