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出众、疏朗大气的,芳惜是符合的。她还是江南茶商之女,自小琴棋书画无所不擅,更对清谈策论也颇有见地。她每样,都是老师喜欢的。” 沈梒一愣,随即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些话他的确是说过的,记得是在洪武二十八年的一次游船宴上。但那次也是为了不让谢琻吃醋,说出来去堵那些要送他女子之人的嘴的。 谁承想到梅岳声这活宝,竟不知从哪儿寻了个这么天造地设的过来。 谢琻在旁恼得青筋直跳,已不知多少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了。若不是顾忌这人是沈梒的学生,他估计早一拳上去揍得他满地找牙了。 敢给沈梒送女人?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货色,自己还没死呢! “这么完美的女子,”他努力按捺下胸口的怒意,冷声道,“梅大人不如送给我吧。我房内也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