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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果然如愿的睡到了自然醒,我和雨茉同时伸懒腰张开眼睛的时候,觉得我们睡的很好,并且没有人打扰,终于能睡到日上三竿了,可是当雨茉拉开窗帘的时候,我觉得我们还是失败了。
因为外面的天才刚蒙蒙亮,街上只有早起的清洁车闪着白色黄色的灯缓慢地清扫街道,雨茉无语地回头看看我说:“说好的睡到中午呢?不带这么坑人的。”
我也无奈地耸耸肩,我们一旦醒了,就不会再去睡,只好起身换衣服洗漱完毕后,时间才到七点半,我们到楼下去做早餐时,卫川已经推门回来,他看见我们说:“你们也起这么早?”
雨茉点头说:“是昨天咱们睡早了,你买的什么好吃的?”说着向他手里的袋子看去。
“早餐还能是什么,牛奶,油条。”他走进厨房把东西放下又推开了窗,一股清晨的微风就吹了进来,这时,我听见厨房有个轻柔的声音低低地说:“马央然有来电,请问是否接听?来电号码不在通讯录和曾经来电记录里。”我看向雨茉说:“现在乌啦啦这么高科技了吗?以前怎么没有这个功能?”
不等雨茉开口,那声音又说:“我不是乌啦啦,我叫凯特。”雨茉说:“这个系统换了你忘了?我本来还想叫她乌啦啦的,可是她觉得难听,不愿意,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凯特,对了,你用那个接电话吧。”她指了指窗台上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个耳机。
我一面拿出耳机一面对雨茉说:“人工智能如此个性是好事吗?会不会有一天控制住我们,让我们听她的命令行事以达到她控制全世界的野心?”
凯特立即说:“我一个被关了总闸就会结束程序的室内系统没有那个野心。”我们三个顿时失笑起来,我一面笑一面对着耳机说:“喂,哪位,我是马央然。”
电话里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立刻说:“你好,我这里是东滨市第三军区医院,我是这里的外科医生,董庭海,有个人让我联系你,希望你能来一趟,他说想要见你最后一面。”
我的笑容立即收起来一面想着我在东滨市没有认识人呀,会是谁呢,还要见我最后一面?又继续问他:“请问要见我的人是谁呀?”
董医生立即说:“哦,他叫程宾,你认识他吗?”
程宾?我当然认识,那个指挥官嘛,什么叫他要见我最后一面,还在医院?我立即紧张起来追问他:“他怎么了?”
“他前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受及内脏,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他腔内出血,内脏破裂,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所以才让我联系你,你能尽快赶来吗?”
我对他说:“把你的具体位置发给我,我会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到。”
他立即说:“那倒不用那么急,他还有两三天的时间,你乘坐飞机来时间上是够的,我会让他的下属开车去机场接你。”“不必了,我自己飞过去,你告诉我详细地址就好。”我说着,他一时有些发怔,没有理解我所谓的自己飞过去是什么意思,但也不再多问,就把详细的地址告诉了我:“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一直开机,你找不到给我打电话。”
“好,一会儿见。”我说着挂断电话,凯特立即对我说:“电话号码已经保存为紧急联系人,呼叫数字一就可拨打。”“谢谢了。”我说着,转身放下耳机对雨茉和卫川说:“我要去一趟东滨市,有个很重要的人要去见,替我跟他们说一声,对了,我的电话呢?”我在门口换鞋时四下看着,凯特说:“手机就在茶几下方,我已经替你充好了电量,可持续通话124小时,同时替你把刚才的地址做了定位并放在了你的桌面上,请及时查收。”
我走到茶几前拿过电话放在口袋里说:“这个凯特?比乌啦啦强多了。”
“多谢夸赞,不过,不要拿我和那个叛徒比,她不配。”凯特骄傲的说着。
我和雨茉卫川告别,也不走门,打开厨房的窗户直接跳了出去,我在雷达里搜索到了那个地址后,冲上云层,全速前进,且先不管他和许青慧能不能有下文,做为和他并肩作战过的战友,听见他还有两三天的日子可活心里也是不安的。
那个医院并不难找,就在城市边缘的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医院占地很大,是真正的军队专属医院,里面的医疗设备先不说有多齐备和高端,单说医院外面的停车场就视野开拓,而且还有专门的停机坪,不知道程指挥官是不是被直升机送来的。
我直接落在了医院门前,然后把手里的外套穿好就冲进了急诊室的楼门,里面窗明几净,落地的高大的窗户像不存在一样的透明,灰色的地板清晰地反射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我直奔那排宽大的服务台问董向海医生在几楼,不等里面穿绿色军装制服的工作人员回答,就听见左手边的大厅有人喊我:“请问,是马央然吗?”
我听他的声音就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便向他快步走去对他说:“我就是马央然,程指挥官人呢?”
“我这就带你去。”他说着带我往电梯前走。
“他怎么会那么严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他。
“上个月,一个高速路口发生了严重的泥石流,他带着人去抢修,结果有两个战士在救援过程里被掩埋住了,他就去救他们,结果,一块大石头从山坡上滑下来砸在他身上,当时他就昏迷了,送到附近的医院,那里的医生不敢接管,说太严重了,必须送到大医院去。
“于是他们就联系了急救队,被直升机直接送到我们这来,但是,他的几脏几处破裂,又有大出血,我们也是束手无策,他天不亮的时候醒了一会儿,告诉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让我一定联系到你,这会他又昏迷过去了,你是他的什么人?”我们从电梯走出来的时候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