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凉的手搁在男人掌心,无需言语,对视,李知就清楚自己该做什么选择,在眼下才是最优解。
掠过男人的大长腿,讨巧乖顺的坐怀里。
“好久不见,宴先生。”
男人把烟递过来,压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捏着下颚,目光相对。
“学乖了吗,腰腰。”
李知捏着烟深吸口,已经不是之前那款呛人的浓烟淡了很多。
“陆瀚的事,真的是个误会。”
“那不是重点。”
陆瀚不是重点,那什么是重点?
她耍脾气走人?
“您那天说的话……很过分。”
“原本我就不想跟陆瀚深交,展示会后也不打算再联系,我跟他真的清白,不是邵先生说的那样‘抱一起’。”
男人没插嘴,就这么安静的听着,抱着她也不妨碍在回复震动不停的消息。
大抵是对方理解能力太差。
就像怀里这只金丝雀,总是抓不住重点。
切换语音按着,就说了一句,“姚家不想顶,就冻结所有资金跟不动产,一捧土也别想带走的出国。”
“零点,最后期限。”
冷冷徐徐,威压跟权势侧重感明显。
李知不爱看新闻,反正新闻里也没太子爷的消息,倒是没有退的那个【仙女渡劫群】确实在说,这三个月京港有大事。
至于具体指的是什么,也没人敢仔细的说。
姚家?
是她知道的那个姚卉颖吗?
烟没剩下多少,宴沉摘了去抛在窗外,捏着她下巴拖高,微微低头就吻上来,温柔跟缱绻极重。
京港四月的夜晚,还是有一丝凉意,车窗半降自然的风飘进来刚刚好。
李知是有一些自觉的,半跪在座椅里,环抱着他,看着这张脸,哪里不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强势的深吻伴随着刺疼和血腥味,从嘴唇延至锁骨,往下……
男人吻的重,混合着咬。
密密麻麻的刺疼伴着燥热跟酥麻,男人单臂拖着她的臀,撩着眼皮,眸色复杂,堕落也悖论。
“我带了正装。”
李知发着抖,挽的丸子头乱糟糟,发丝垂下不少,因为汗粘在男人额角,她伸手小心的拨开。
“千,安,在外,外面。”
勾引般,男人笑了笑,湿濡的鼻息顺着脖颈而上,“腰腰的嘴最硬,这时候也要学着硬一点。”
“……宴,先生。”
有几个月没亲密,再见面似干材遇烈火,轿厢内的旖旎只惊扰了夜色。
李知成了滩软泥,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趴着,觉得一阵阵疲倦,“宴先生是在故意欺负人吗。”
“哪儿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