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吻轻轻,拿着湿巾擦手,这双手确实养的贵又极为艺术,做些出格的事更有种反差感的性感。
李知咬着唇,憋恼,“冰块!”
男人拖着调‘哦’了声,有些正经的讲,“前些日子听他们提了嘴,好像很有趣。”
“第一次尝试有些生疏,下次会注意。”
“流氓!”李知嘟哝嘴,脸皮又烧起来,不服的朝他颈窝里拱,故意要把汗蹭在他昂贵的衣服上。
“谁在给你养身。”
李知眨眨眼,“您怎么知道。”
一晌,男人才说,似有揶揄。
“大了些。”
李知急了,直起身,欲盖弥彰的扯衬衣,“我,我是正经在养身,没,没那些花样。”
“病过,身体不好,老中医给的方子,吃了很多年。”
她就说,衣服尺寸穿着有些紧,以为是胖了,怎么还……这个年纪还在发育,好奇怪!
宴沉把她扯回来,还是这么抱着,也不管衣服上同样被浸湿的地儿。
“方子不错,继续吃,脸长了些肉,精气神也更足。老中医的方子都是慢调,身子不好就得慢慢养。”
末了,补了一句。
“不准停。”
李知顺势挤兑,“您嫌我身材不好。”
宴沉轻笑,低头,指腹揉她眉眼,“哪句话嫌你身材不好。”
“你身体底子弱,让你好好吃药养身,对谁好?养的我的身子?受益的是你,哪句话能怪到我头上?”
“您……”
宴沉轻掐她长了些肉的脸,得寸进尺,“不谢谢我关心?”
李知心里不服,嘴上讨乖。
“谢谢宴先生。”
“不情不愿,腰腰只是嘴上谢谢?”
“我……”
说不过他,也狡猾不过他。
她的手试着往下,叫宴沉扣着,揉到掌心里,学着上次她的动作,比比大小,摸摸指尖的玩儿着。
“垚姐,是真的残废吗?”
“调了别市的专家教授来,造化如何还得看她自己。”
李知眯着眼,目光看出去是男人线条性感的下颔,“我跟邵先生聊了几句,态度不是很好……”
“我听到了‘反复碾压’几个字。”
宴沉握着她的手,玩儿着玩着就变成了十指紧扣,“厉敬焰让人去确认过,的确如此。”
一晌,她才情绪不明的问了句。
“我也会变成这样吗。”
“不会,我不准。”
好话总是好听的,先取悦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