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耸耸肩,“不重要,反正这一带监控多,人证也多。我要是消失了,总有人会找我。”
厉敬焰笑了声,很蛊,“知道我干什么的吗?”
“警察?”
“我可没那么正义。”
“你做什么跟我没关系。”
厉敬焰偏头,看那张倔强的侧脸,“李知,你好像很怕我。”
“是不是你的第六感在帮你趋利避害。”
对。
厉敬焰说的很准确。
北城打拼多年,确实是第六感在她心中警铃大作。
李知捏紧了手,保持镇静,“厉先生挺幽默,我只是碍于我的身份再跟您保持距离。宴先生脾性大,我要注意着点。”
厉敬焰轻哼,吸了口烟,“这时候跟我提宴沉,想拿他来压我?”
“什么压不压的,厉先生做事,只要您觉得无愧于朋友就行。”
“我什么身份,可不敢插足你们之间。”
“你说——”
轿跑这么宽敞,她就不知厉敬焰的手是怎么伸过来捉住她的腰的,尝试过宴沉的臂力,厉敬焰的臂力好像有过之而无不及。
“厉先生!”
厉敬焰力道极大,李知没抓着车门扶手,被扯过来直接扑他怀里,胸前硬邦邦的腱子肉,身上残留着雪茄的味道。
体温如火石,烫的灼人。
“厉,厉敬焰!”
“李知。”他掌心粗粝,蹭着她脸,耳朵火辣辣的,“你说,我跟宴沉要你,他给不给。”
李知是一点拗不过,只能用力抵着他,呼吸急促,面色畏惧的跟他周旋,“你是真疯了吗,厉敬焰!我究竟哪点好,京港像我这种样貌的女人,你有心找,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没什么不同,跟那些跟过宴沉的女人一样。”
“我不想搅合进你俩的事,能不把我扯进去吗?我还有哥哥,我死了他怎么办!”
厉敬焰那双眼,像极了深海漩涡里潜藏的恶兽之眼。
盯着人看,叫人胆颤胆寒。
“你跟李暮朝可不是亲兄妹。”
“我……”
见她语塞,他薄茧的拇指揉着她涂了润唇膏的唇瓣,“宴沉喊你什么?腰腰?”
“还是他雅致,腰腰这腰身,还真是——”
他猛的凑近,隔着拇指吻她。
“能要男人的命。”
李知倒吸一口凉气,咬紧了牙,“厉敬焰!”
“少爷。”
开车的司机提醒了声。
厉敬焰低哼一声,收了这危险又刺激的动作,只是没收那不安分的手,仍环在李知细腰之上。
没穿外套,就只有薄薄的一层羊绒衫,能感受到腰上的细软。
她暗自跟厉敬焰较劲儿,使了吃奶的劲儿才掰开两根手指。
“你,你,你究竟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