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牛叔让她来京港,是不是也因为京港有牛叔在意的人,牛叔残废了护不了,交给她一身本事,就是想让她来代替。
可最终,牛叔都没说那位在意的女士是谁。
她拿出手机,点出宴沉的微信,声软软的发了句语音,“宴先生,月亮多少钱,您能买给我吗。”
“我生了贪婪,想要月亮。”
南信偷偷瞄了眼夜色里的月亮,月亮不是个球体吗,怎么买?要说买个小行星授名倒是可以的。
锦辉苑。
宴沉扣下手机,让服务生拉开窗帘,撩眼看了眼夜空里悬挂的冷月,嘴角漾开笑意。
“真贪,这玩意都敢要。”
四周围坐的人,眼神有个短暂相交,听到那两句软绵绵的撒娇讨巧,却不敢去探听半点。
西山避暑,不少人见到,做了两件大事的太子爷,在泳池里跟小情人水里嬉戏,吻的那叫一个悱恻缠绵,旁若无人。
以前都知道拢月楼,都晓得阮家那位千金,传了各种各样的谣言,早年捧阮家时太子爷是带着阮家两兄妹出席不少场合。
可那又如何了?
谁见过阮家千金跟太子爷亲昵过,挽个胳膊就是最大的极限,更不说前段时间阮明昭被送去医院,万利集团的业务由邵公子顶上,阮家一切的业务停摆到至今都没解封。
奔驰g650停在内院门口。
李知抱着外套,刚下车还在跟南信嘀咕,有点肚子饿想吃东西时,正前方走来一个人。
白衣黑裤,黑色外套,世家偏偏贵公子。
“李知。”
“褚教授!”李知回看,满眼惊讶,璀璨的灯下明艳动人,“褚教授您怎么在这儿?”
褚既白推了推金丝眼镜,一身白玉无瑕般的温润雅致,“来见老师,过两日京港有个学术研讨会。”
李知迎上来,很乖的一声问候,“有句话说得晚了,新年快乐,褚教授新年事事顺意。”
褚既白笑容温和,“那我祝李小姐,新年心想事成,平安健康。”
尽管日日在跟李暮朝通话,或者微信联系,见了褚既白,李知还是不放心的询问,“我哥哥身体情况还好吗?”
“很健康,我们跟艾伦教授讨论过,在观察1—2两个月,如果指标如旧稳定,可以让李先生回家休养。”
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真的吗?”
褚既白歪了下头,“李小姐不相信我们的专业性?”
她连解释,“没,没有这个意思。抱歉我不太会说话,只是很高兴能从您口中听到这个好消息。”
“逗你的。”褚既白跟着一笑,“时间不早,你是刚过来?”
“是,有个朋友在这边,过来玩一玩。”
褚既白点头,“好,你忙。”
李知目送褚既白离开,似乎是一辆行政车,开车的司机或者助理,西装革履,戴着白手套。
好正式高级的样子。
李知收回目光,南信在旁边多看了眼远离的车,褚家在京港有一门亲戚,正好跟先生要做的事似乎还挺不对付。
大本营在海港,褚家乃是海港第一门阀,褚家的人个个出类拔萃,在南方都先生斗过好几次。
有输有赢,有来有回。
“李小姐认识那位先生?”
李知嗯了声没有多想,“他是研究院的教授,我特意查过他的消息,很厉害的癌症学的专家,没想到梁浩然能把这么厉害的人物请来。”